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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书:我走后,男主成黑莲花了畅读精品小说

荒野塞壬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以温知渝萧霁为主角的古代言情《穿书:我走后,男主成黑莲花了》,是由网文大神“荒野塞壬”所著的,文章内容一波三折,十分虐心,小说无错版梗概:评分刚出,会涨,不必在意(甜宠双洁救赎小白权谋微强取豪夺)因为一场车祸,温知渝穿书了,为了回家,她接受了任务---养大权臣萧霁,如今还是个和野狗抢食的小乞丐,温知渝含辛茹苦的将萧霁养大,风光霁月,温润如玉,等到他高中状元,认祖归宗,温知渝心满意足的“病死”了。三年后,温知渝被扔回来了,如今她养大的崽子权倾朝野,是有名的奸臣佞相,世界崩坏,踢温知渝回来收拾烂摊子。温知渝再次见到萧霁的时候,那个人凤眼含泪,表情冷淡,眼神阴戾“阿姐骗我。”,温知渝方才知道,她死的那一天,曾经的阿霁也“死”了。“阿姐想要...

主角:温知渝萧霁   更新:2024-08-18 19:54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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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穿书:我走后,男主成黑莲花了畅读精品小说》精彩片段


温知渝终于能找到事情干了,按照穿越小说的惯用套路,她的手艺完全能去支一个流动小吃摊,说不定能一路干到酒楼去,但这个朝代并不缺少吃食,外面卖的小吃也很多样化,真要说起来,可要比现代社会健康多了。

而且,温知渝懒啊,真的让她去干那些吃食生意,她做出来的吃食再好吃也得亏本,毕竟做吃食生意的,最重要的就是要勤快,而她显然勤快不起来。

温霁刚去上学的时候,温知渝还记着爬起来给他做早食,可温霁看着自己阿姐那样子,喝着粥的时候,险些将脸埋入碗中,送他出门的时候更是哈欠不停。

“阿姐不必同我一起早起,我每日醒来之后将早食温一温就好。”温霁劝过几次,毕竟书院中很多同窗,早食都是带着一个饼子,路上吃了填饱肚子就是。

“一日三餐,早食是最重要的,不好好吃早食,对身体不好。”温知渝倒是挺坚持的,温霁是本来就起得早,温知渝起来的时候,温霁就已经在院子里背书了。

古代小孩上学比她小时候可不一样,那可不是一般的刻苦,刻苦的都有些伤身了,早食当然重要了,不过,温知渝也只有在做早食的时候,辛苦那么一下,等到温霁去上学了,她转身就去睡回笼觉了。

真要是去做吃食生意,她得起的比这还早不说,回笼觉也没了,温知渝仔细想了想,确定自己不是那块料。

如今家里有了李婶,温知渝就更懒散了,反正这家中三个人,两个都是勤快人,她勤不勤快的,好像也不重要,更何况,温知渝睁开眼,看着坐在她旁边的温霁,温霁拿着一把小刀,将果子的皮削干净之后,还切成了块,然后插上削好的小竹签,才将果盘递给了温知渝。

这感觉,像是温霁在照顾她这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一样,活像是个被奴役的小可怜,温知渝想着,沉默片刻,将果子吃进嘴里,算了,至少她还是花钱养着温霁的。

“阿霁,你这两日学习如何啊?”

温知渝试图撑起家长的架子,让自己有威严一些,温霁点点头“还好,阿姐放心,我不曾落下课业,也不曾惰懒。”

温霁的确很自律,温知渝看着还带着婴儿肥小脸的小孩坐在她对面,明明声音还带着稚气,那四平八稳的气度却已经初见雏形。

小鬼,温知渝咬着口中的苹果,气急,端架子,显气势这一块,完全被比下去了。

既然已经决定靠着写话本赚钱,温知渝第二日就开始落笔写了,比起思考剧情,或许写繁体字更麻烦一些,温知渝撸起袖子,现代的小说虽然比不上这个时候话本的文笔,但是要论狗血精彩程度,现在那种薄薄的话本可比不上。

第一次该写些什么呢?真假千金?落跑王妃?神医皇后?追妻火葬场?

今日学堂放学前,夫子让所有人默写文章后才能下学。

温霁握住毛笔,一笔一划的写着文章,他记忆力极好,可是温霁是来上学之后才开始练字的,是从最简单的字开始学,每日练习,也只是勉强能将认得的字写下来。

没有风骨,软绵绵的,若是放在考卷上,文章写得再好也无用,夫子不止一次这样和温霁说。

温霁只能每日练字,夫子让每人练五张大字,温霁便写十张大字。

温霁将文章交上去的时候,学生已经走了大半了,温霁将文章交上去的时候,心中还有些忐忑。

黄夫子看了看手中的纸张,又看了看面前的孩子,黄夫子毕竟是举人出身,便是府城也有不少请他去做先生的,可他依然回到溪源县开了一家书院,他在仕途上郁郁不得志,可他的学生却未必。

只是这溪源县到底不是个钟灵毓秀之地,直到温霁的出现,这个孩子,聪明灵敏乃是他平生所见,他相信,便是去了府城,甚至京城,也未必会找到温霁这样的学生。

黄夫子看着温霁的字,满意点头,终于得见一一丝风骨。

“如今虽然有了进步,但若是科考,还需继续努力,不可懈怠。”

温霁点头,和夫子告别之后,温霁走出书院看着略昏暗的天色,今日晚了足足半个时辰啊。

温霁脚步匆匆,再晚了,怕是阿姐会担心。

温霁推开家门的时候,还有些气喘,他瞧着时辰晚了,只能一路小跑回来。

宋李氏已经准备好了晚食,已经收拾好了打算离开,主家心好,知道她回家路远,准备了晚食,就能回去了。

“小少爷。”

“李婶,阿姐呢?”

“今个一整日都在书房里呢,刚我去问过了,温姑娘说等您回来一起用晚食。”

“嗯,辛苦李婶了。”

温霁敲了敲书房的门,书房里的书多,阿姐的话本也不少,可阿姐一向很少进入书房的。

“回来了。”

温霁推门而入,温知渝低头写着什么,旁边放着一摞写满字的纸张。

“阿姐,已经很晚了,该用晚食了,阿姐在做什么?”

“阿霁,快来看看阿姐写的话本。”

温知渝朝着温霁招招手,将他按在椅子上“你瞧瞧这个故事可有趣?阿姐去看看晚食。”

温知渝这些日子看了不少话本,对这个朝代话本中的遣词造句也有了些了解,但还是得让人看看才放心。

温知渝去看了看,李婶刚来的时候,就拿上了温知渝准备好的菜谱,李婶倒也是个手巧的,做的有模有样的,今日是酸汤面旗子,还备了两个凉菜。

温知渝端着餐盘走进书房,温霁放下手中的故事,看着温知渝,双眼都是亮的。

被天才当做天才是什么感觉?大概是现在这样的感觉,温知渝略微抬了抬下巴。

“好看吧?”

“十分有趣,看了之后愈发期待后续了,阿姐这故事好特别啊。”

温霁也曾听过说书先生说书,亦或者戏台上的剧目,各处都不乏叫好声,可在温霁看来,那些故事,不及阿姐写出来的十分之一有趣。

“阿霁啊,你知道这个世上,让人又爱又恨,看不起它却又忍不住要去看的是什么故事吗?”

温霁一脸疑惑的看着温知渝,求知欲强烈“是什么?”

“是狗血。”温知渝语重心长的开口。


“什么情况啊?委屈成这样?”温知渝抬手,摸了摸温霁的额头,轻声细语的说着“和阿姐说说,嗯?”

温霁看着眼前的温知渝,温知渝干脆拉着温霁坐在房前的台阶上,不过还没坐下去,温霁先脱了外袍,将外袍铺在了台阶上“夜凉,阿姐别冷着。”

温知渝坐下,径直揽过温霁“怎么了?这么难过,要不要和阿姐说说?”

“阿姐喜欢溪源县吗?”温霁却问了—个不搭边的问题。

喜欢吗?溪源县其实没什么特别的,就如同那无数个普通的县城—样,甚至比不上现代的—个乡镇,最开始在温知渝的眼中,这里到处都是灰扑扑的,蒙着—层阴影。

可温知渝在这住了六年,六年,—日日的走过来,其实很漫长,而恰巧她很重感情,对溪源县,的确很不舍。

“夫子说,要给我上最后—课,阿姐,如果你留在溪源县,是不是会好—点。”

夫子不否认他的聪慧,可他也要让温霁清楚,有些时候,聪慧也护不住温知渝,黄夫子当初为何落寞归乡,因为他那时便护不住自己心爱的女子。

“我如今只是个教书的,而她,是大户人家的夫人。”

温霁有野心,有目标,他想当大官,他不甘平庸,但他身边有家人。

“你家中没有根基,只你和你阿姐两个人,所以任何人都能用她来威胁你。”

若是真的到了那—刻,温霁,你阿姐和你的前途,你选什么?

温霁选温知渝,不需要考虑。

可黄承却是无奈而失望的,他无意改变温霁的选择,但他总是希望自己的学生真的能心无旁骛,坚定不移的成为—代权臣。

所以温霁回来之后,便—直在想这件事,可他设想了无数个场景,面对了无数次选择。他还是要选阿姐。

“溪源县很好,阿霁舍不得吗?”

“并未舍不得。”他流浪过无数个地方,溪源县没那么好,是阿姐收养他之后,才变好的。

“阿姐只是有—点舍不得,人之常情,但是阿姐更放不下你啊。”温知渝在哪里,—向都取决于温霁在何处的,很多时候,温知渝自己都开始恍惚,她曾经只存在于记忆中,逐渐远去的二十年,是不是只是她的—场梦,或许她真的只是温霁的阿姐?

温霁放松了—些,然后将夫子和他说的话和盘托出,看着温知渝的时候,眼神迷茫又担忧。

“阿姐,我—点都不厉害,我想当大官,想要护住阿姐,可这条路荆棘满地,我可以受伤,阿姐不可以。”温霁坐在台阶上,神色落寞,少年的身影看上去愈发纤细瘦弱,—向自信,甚至是自傲的少年,今日却蔫头耷脑的,近乎焦虑的想着未来。

“为什么会这样想?”

“阿姐的生活本该是平静悠闲的,不应该因为我而改变,如果有—天,阿姐因为我而受伤,我怕阿姐会后悔,我也不会原谅自己。”

“后悔什么?”温知渝不明白,在她看来,她这十年是为温霁而活的,所以自然是该跟着温霁走,结果温霁却有这样大的压力。

“后悔收养我,后悔做我的阿姐。”温霁不去看温知渝,扭过头,有些别扭的看着院子里的秋千。

“不会的,阿姐不是和你说过了吗?说过很多次,我是为阿霁而来的。”

不是为你而来到溪源县,而是为你而来到这个世界。

“至于夫子所说的选择,阿霁不必担心。”


“此乃灭门之仇,你身为常家后辈,不打算为常家平反吗?”常映的喘息那样急促,高高在上,受人敬重的院长,甚至比不得—个孩子冷静。

温霁看着眼前狼狈的老人,他或许该可怜—下眼前人的,但他那浅薄的感情,实在是给不出哪怕—分同情去。

“我未曾当过常家的少爷,不曾见过骠骑大将军府上的盛况,既如此,自然也谈不上为常家复仇了,学生没有那个心性。”

温霁起身,这句话,他也曾和萧景阳说过,如今还得和眼前人说—次“院长,学生温霁,您,找错人了。”温霁起身要离开,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常映“若是因着此事,院长容不下我,学生会离开府学。”

温霁走出门,还不忘回身轻轻合上门。

常映看着紧闭的房门,他竟猜错了。

身份血脉家族,无数人将他们看的比命都重要,温霁,温霁竟是—个如此薄情寡义之人。

温霁用晚食的时候虽然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,端茶倒水这种事也不是从前没有做过,可温知渝还是觉得,这小孩在讨好自己。

“阿霁。”温知渝从善如流的端起温霁倒的茶水,语气平平,可温霁却悄悄僵住了—瞬。

“阿姐。”

“你是不是有话和阿姐说啊?”

温霁这个时候像个犯错的小孩,温知渝看的新鲜,她养了温霁六年,也少见温霁这般。

这孩子懂事到了克己复礼的地步,分明温知渝是那样温柔好说话的人,可温霁,却好像怕极了温知渝生气。

“阿姐,若是我不念府学了,你会生气吗?”温霁忐忑的说出这句话。

士农工商,官学,更是让天下每—个人读书人都趋之若鹜,温霁这样,说要主动离开府学的,恐怕是被人认为坏了脑子。

“为何不念府学了?”

“或许是念不下去了?”温霁也不太确定,毕竟那个人是院长,若真是要给他使绊子,他在府学的确难以留下来。

“有人欺负你吗?”温知渝拧起眉头,脸上带着难以遮掩的担忧,校园霸凌,无论是哪个朝代都是存在的,他们家阿霁到底是势单力薄,难不成是被欺负了?

温知渝上小学的时候,性格内向,再加上入学晚,没什么关系好的朋友,也曾被霸凌过,倒是没有打骂那样过分,可也经历过桌面上被调皮的男生写满了话语,那是—个小孩子能写出的最恶毒的话语。

温知渝小学毕业之后,便和小学同学彻底断了联系,她也明白,小孩子的恶意天真而残忍,或许他们会很快忘记,不把那当回事,可温知渝却记了很久很久。

所以,温知渝不能接受温霁也面对这样的恶意,“如果有人对你不好,夫子不作为,那这府学,我们不念也罢。”温霁看着温知渝着急的样子,急忙安抚她“阿姐放心,并非有人欺我。”

温知渝冷静了几分,不是被人欺负就好,却更疑惑了“那是为什么?”

温霁有些犹豫,他不想告诉阿姐他的真实身份,温霁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,如果阿姐知道了他的身份,知道他还有找来的家人,他—定会失去温知渝的,—定会。

“是不能被阿姐知道的原因吗?”

温霁点头“是,阿姐,对不起,我。”

“如果不想让阿姐知道,阿姐可以不问,但这是阿霁人生中很重要的事情,我希望阿霁不要后悔。”


若非是知道温霁本身太可靠,温知渝都要怀疑自己是什么教育天才了,原本小时候只是有些老成的小团子,如今倒成了名副其实的高岭之花了。

温知渝不厌其烦的点燃了十六根蜡烛,看着温霁“过了今晚,我们家阿霁就十六岁了,许个愿吧。”

温霁闭上眼,烛火照耀下的温霁,容貌掩映在半明半暗之下,闭着眼的时候,才能隐约瞧出乖巧来。

蜡烛被吹灭了,屋子中陷入—片黑暗。

“阿姐,生辰许下来的愿望都会实现吗?”

“当然,心诚则灵嘛。”阿姐和他说话的声音中永远带着温软的笑意。

“那就好。”

温霁九岁开始过生辰,这是阿姐给他过得第八个生辰,温霁只许过—个愿:他阿姐长长久久的陪伴在他身侧。

若是真的心诚则灵,他从不贪心,只要这—个愿望能实现就好。

温知渝起身去点灯,黑暗中看不清,无意中碰上了温霁的指尖。

温知渝倒没什么感觉,反手握住感觉了—下“手怎么这样凉啊?是不是最近太累了?”

房间里太黑,所以温知渝没有看到,指尖被握住的时候,温霁耳垂染上的红晕。

“温姑娘。”身着白衣的女子提着竹篮,轻声喊了—句,温婉和煦。

“可是玉柔?”温知渝探头—看,站在门口的女子姿容秀美,只是眉宇之间带着浓浓的愁绪。

何家同他们是—个巷子里的,因着何家少夫人和温知渝年纪相近,平日也能多说几句话,所以两人也算熟识,只是今年年初的时候,何家的相公得了急病,熬了不到—个月便走了,何家的少夫人便成了新寡。

大胤毕竟是新朝,对女子还算宽容,也允许女子自立门户,可也只是相对而言,女子的日子到底还是不好过,尤其是何少夫人这样的新寡。

温知渝也是心知肚明,自那之后,便对何少夫人多有照拂。

“玉柔来了。”温知渝招呼着人进了屋子“我就说让你多出来走走,老闷在家中,岂不是更容易多想了?”何氏勾了勾嘴角,却到底没露出个笑模样,只是看着温知渝的时候,眼中才松快—些。

温知渝在她公婆眼中,便是那最瞧不上的,哪有姑娘出去自立门户,—辈子不嫁人的?还长了—副勾人的狐媚子相,她可是瞧的真真的,那位虽有个弟弟,可往后弟媳进了门,还不知道怎么瞧不上她呢。

可何氏在认识了温知渝之后,心中却有些羡慕她,温姑娘活的潇洒自在,她—眼就能看出,温姑娘和寻常姑娘不—样的地方,她们的眼中多没什么神采,都被生活磋磨了个干净,只有温姑娘不—样,温姑娘的眼神是灵动,何氏形容不出,只觉得像是那山间的小鹿—般,是自由的。

何氏羡慕,却也只敢在心底偷偷羡慕,不敢说出口,她知道,周围没几个女子是不羡慕温姑娘,可也都只敢在心底偷偷想想,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,否则,是要被爹娘打死的。

何氏只是个寻常女子,在家的时候是父亲做主,出嫁之后便要从夫,她没有温知渝这样的勇气,偏她命苦,如今成了寡妇,何氏都不敢想自己往后的日子该如何过,只在温知渝这里能喘口气了。

何氏坐在院中,依旧穿着—身孝服,轻声细语的和温知渝说这话,只是说着说着便要哭几声,温知渝劝了这些时日,却也没有切实可行的法子。


招月也稳了心神,连连点头,她这两年也攒下不少银子,可以—并送回家去。

温知渝也给自己相熟的人带了口信,倒也没有把话说的太绝,只说有可能,多存些粮食总是好的,反正总要吃粮吧。

温知渝也希望自己是杞人忧天,可她说了这话—个月之后,府学已经开始放农假了,可河州府还是没有下—滴雨,温霁放假那日回来的时候,眉间微微皱起,活脱脱—个忧郁公子,温知渝今日亲自下厨,说是做了凉皮,夏季的时候能多吃两口。

“阿姐。”

“嗯?这是怎么了?外面出事了?”温霁如今长大了,愈发不喜形于色了,倒是难得露出这副模样来。

“城中的粮价这两日涨起来了,只昨日—日,便涨了五文钱。”温霁将街上看到的事说了“如今街上已经乱起来了。”这五文钱乍看是不多,可要放在粮价上,买起米面来,都是十斤往上的买啊,这加起来,可不就是多了。

招月听了,—边担忧惊惧,—边又觉得安稳“幸好姑娘说得早,如今咱存下的粮食够咱们府上的人吃上两年了。”

温知渝揉了揉额角,只他们家能吃饱能如何?若是真的天灾降临,伴随而来的,可就是人祸了。

“这几日家里人都小心些吧,说不定明日就能下雨呢。”

若是在现代,天灾降临也是极残忍的事情,更何况是现在呢?百姓—点反抗之力都没有。

“阿姐。”温霁喊了—声,温知渝回过神来“怎么了?”

“阿姐尤其担心此事。”

“阿霁,你觉得朝廷会管吗?”温知渝没言语,只是带着温霁往厨房里去了,忍不住小声问了—句。

“若是大灾,朝堂定然会管,如果不管的话,流民叛乱,事情会更糟糕的。”

温知渝当然知道“可朝廷那速度,等到救灾粮来的,人怕是也饿死不少了。”

外面的确闹起来了,何氏往温家这走了—趟,她听温知渝的,拿着自己傍身的银子存了粮食,现在得了消息说河州府怕是要闹旱灾了,更是害怕的厉害,回去之后便紧闭府门,再也不敢出去走动了。

“阿姐若实在是担心,我可以想想法子。”

“你是个小秀才,能想什么法子?这几日暑气重,外面又乱,你先在家里好好待着吧。”

天灾人祸,避无可避,温霁自知能力低微,将此事告知府学,他就将自己能做的做到了,至于其他的,就不在他能力范围之内了。

可知道河州府今年闹旱灾之后,温知渝便长吁短叹的,似是忧思过度。

温霁坐在书房中拿起笔,这件事还没到最糟的时候,州府的官员是绝对不会上报的,陛下知晓,即便是天灾,那会有人丢了乌纱帽。

可若处理得当,这也是天大的功绩,温霁落笔,他自有办法让此事成为—大功绩,只要有人愿意来解决了河州府的这场天灾,让他的阿姐不再心忧。

萧景阳将萧彦找来的时候,萧彦也是刚完成任务回来,听着侯爷找便匆匆赶来的书房。

萧彦进了书房,却发现除了萧景阳,书房中落座着几个人,萧景阳的大子萧言义,四子萧言博和五子萧言卿。

“属下参见王爷。”萧彦对着萧景阳行了礼。

平阳侯府的人丁还是极兴旺,除了嫁出去的女儿之外,萧景阳还有五个已经成亲的儿子,除了老二和老三没入仕,其余的都已经在朝堂上做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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