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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文孤王患妻

风吹小白菜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主角沈银翎陆映的小说推荐《孤王患妻》,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,小说原创作者叫做“风吹小白菜”,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,文章简介如下: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,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,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,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。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,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,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,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,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,夜夜进的是她闺房,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,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,将她养为禁脔……......

主角:沈银翎陆映   更新:2024-09-12 15:19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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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银翎陆映的现代都市小说《全文孤王患妻》,由网络作家“风吹小白菜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主角沈银翎陆映的小说推荐《孤王患妻》,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,小说原创作者叫做“风吹小白菜”,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,文章简介如下: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,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,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,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。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,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,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,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,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,夜夜进的是她闺房,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,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,将她养为禁脔……......

《全文孤王患妻》精彩片段


沈云兮本来就对张嬷嬷很不满,得知她弄坏了那件价值千金的缂丝襦裙,顿时怒不可遏,也不听张嬷嬷辩解,当即命令宫人们打她板子。

沈银翎站在旁边看。

年过四十的掌事嬷嬷,平日里向来威严御下,此刻被按在长凳上打,老脸狰狞扭曲,又是泪又是汗,嘴里叫的十分凄惨,脸面更是丢的一干二净。

二十板子打完,她屁股血肉模糊,整个人冷汗淋漓,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。

沈云兮慵懒地坐在廊下:“嬷嬷故意损毁本宫的缂丝襦裙,那襦裙价值千金,便是把嬷嬷卖了都赔不起。今儿这二十大板,乃是小惩大诫,嬷嬷今后可得当心着点。”

张嬷嬷面如金纸嘴唇哆嗦,声音沙哑说不出半个字。

沈银翎微笑着目送她被两个宫女抬走。

被效忠了十几年的主子打成这样,也不知张翠春心里作何感想?

不过她身上的这点痛,比起娘亲的命根本就是轻如鸿毛。

她迟早……

迟早要张翠春偿命。

这边的动静,早已被人禀报给了陆映。

桂全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殿下,御织局那边,可还要为太子妃继续赶制缂丝襦裙?”

“不必了。”陆映笔走龙蛇。

沈银翎很聪明。

她这么一个聪明而且目的性极强的女子,却甘心进宫为沈云兮洗衣裳……

陆映心里疑窦丛生。

他吩咐道:“让蕊珠彻查沈银翎,孤要知道,除了浣洗衣物,她还在东宫做了什么。”

蕊珠带着几名侍卫来到沈银翎的小院子,瞧见院子里晾满了衣裙和鞋袜,沈银翎正坐在廊庑台阶上晒太阳。

她没戴那张人皮面具,秋阳下的脸灿若芳华娇艳欲滴,即使穿着宫女服制,也丝毫不影响她的清丽妩媚。

蕊珠不由想起昨夜从御书房外面路过时,从里面传出来的浪荡声音。

她眼底掠过几分嫉恨,冷冷道:“沈姑娘真是有本事,竟能祸水东引,脱逃娘娘的责罚。”

“你怎么又来了?”沈银翎慵懒地望向她,像是秋阳里餍足的猫儿,“我都说了,卿琉姑娘并不是我害死的,你怎么就不相信呢?”

蕊珠没理她,吩咐侍卫道:“进去搜!”

沈银翎看着侍卫们冲进厢房,眯了眯凤眼:“你想搜什么?”

蕊珠的视线在她的脸上逡巡:“太子殿下怀疑你进宫的目的不纯,自然是搜查一切可疑之物。”

沈银翎轻哂。

陆映可真聪明,她才进宫几日,他就已经开始疑心了。

一刻钟后,侍卫们出来禀报:“蕊珠姑娘,屋子里除了一些日常用品和香粉、皂荚,并没有其他可疑之物。”

侍卫们正要动手,沈银翎横眉冷对:“男女有别,我已委身太子殿下,谁敢动我?!”

蕊珠不甘示弱:“我奉太子之命彻查沈姑娘,沈姑娘是要抗旨吗?”

几名侍卫面面相觑。

他们虽然也很憎恶沈银翎害死了卿琉,但她毕竟是太子的女人。

蕊珠咬了咬牙:“你们不肯搜,我亲自来就是!”

沈银翎簪环坠地,海藻般的青丝倾泻曳地,她被蕊珠逼到角落,只得蜷缩着护住自己。

屋内光影昏暗,美人娇躯白皙窈窕晶莹剔透,一张小脸楚楚可怜。

蕊珠心底不屑。

这些女子惯会以美色取悦太子殿下,等她们年老色衰,就知道美色其实是最无用的东西。

她想着,又看见沈银翎肌肤上遍布暧昧红痕。

她知道,这些全是太子留下的痕迹。

可想而知,昨夜书房,她和太子殿下之间究竟有多么激烈!

蕊珠越想越气,双目赤红,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:“贱妇!”

沈银翎脸颊薄红如血,连眼皮都红透了。

她抬起凤眼:“蕊珠姑娘查也查了,可否还我一个清白?”

“清白?!”蕊珠讥讽,“你向慎王告密,害死了卿琉,你这种蛇蝎毒妇能有什么清白?!”

沈银翎盯着她,良久,突然噙起一个冷笑:“蕊珠姑娘究竟是恨我害死了卿琉,还是恨我得到了陆映哥哥的宠爱?蕊珠姑娘跟了陆映哥哥这么久,恐怕他根本不曾拿你当做女人吧?”

犹如巨石投进湖面,瞬间掀起惊涛骇浪。

蕊珠的脸色骤然一白,提起鞭子指向沈银翎:“你这贱妇胡说八道什么?!我对殿下只有崇敬佩服,绝无任何龌龊心思!就算是有情分,那也只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情分!你以为天底下的女子都和你一样,喜欢爬男人床吗?!听说你已经嫁给了大理寺评事为妻,如今却不知廉耻爬上妹夫的床,沈银翎,亏你从前还是国公府千金,你爹娘就是这般教你的?!”

提及爹娘,沈银翎的周身气势骤然变冷。

“怎么,戳到你的痛处了吗?”蕊珠得意一笑,倾身拽住沈银翎的长发,眼底淬着恶毒的光,“我倒是忘了,沈姑娘父母双亡全家被抄,早早就流放了甘州。既然已经没人教你规矩,那么不妨由我亲自教教你,何为尊卑,何为廉耻!”

她话音刚落,还没来得及做什么,沈银翎突然咬住她的耳朵。

她咬的又快又狠,蕊珠根本来不及反应,就被活生生撕下了半只耳朵!

蕊珠吃痛地倒退几步,尖叫着捂住鲜血淋漓的耳朵:“沈银翎,你疯了?!”

沈银翎赶在侍卫们闯进来之前套上衣裙,含笑将青丝抚到一侧,被鲜血染红的樱唇,令她看起来格外妖艳昳丽。

她柔声:“我家教如何,不需要蕊珠姑娘来评价。蕊珠姑娘还是赶紧去太医院,瞧瞧能不能把耳朵缝上去吧。”

蕊珠狠狠剜了她一眼:“你给我等着!”

她忍着剧痛,带着半只耳朵匆匆赶向太医院。

沈银翎也没闲着,整理过仪容,直奔陆映的书房。

等蕊珠包扎好伤口,从太医院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沈银翎梨花带雨地跪在陆映脚边,俨然一副告完状的神气模样。

她惊呆了。

不是,明明是沈银翎咬掉了她的耳朵,她怎么有脸告状的?!

沈银翎柔柔弱弱地伏在陆映的膝头,胆怯地望了眼蕊珠:“蕊珠姐姐公报私仇,想要臣妇性命,幸亏臣妇聪慧,才侥幸逃过一劫。殿下,卿琉姑娘真的不是臣妇害死的,求殿下明察!”

“太子殿下!”蕊珠连忙跪倒在地,“奴婢没有公报私仇,明明是沈姑娘不肯配合调查,而且她还咬掉了奴婢的耳朵!”

陆映挑眉。

他刚刚只听到沈银翎一个劲儿地哭诉委屈,还以为她真在蕊珠的手上受了委屈,却不知她竟然咬掉了蕊珠的耳朵!


沈银翎的眼皮子轻颤了下。

难怪那夜她总觉得有人在窥视自己,原来是薛伶……

他竟然把自己和崔季私会的事情,告诉了陆映!

可她之前才答应过陆映,不会再和崔季见面!

她骤然察觉到一股威冷的压迫感从陆映身上传出,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。

她慢慢望向陆映。

对方正端起瓷盏喝茶,动作仪态矜贵优雅,侧脸线条却极其冷峻淡漠,狭长的丹凤眼里似是藏着疾风骤雨,漆黑浓墨犹如黑云摧城。

想起这个男人折磨人的手段,沈银翎藏在襦裙底下的娇躯不由狠狠哆嗦。

她眼眶一红,柔若无骨的小手拽住陆映的袖角:“陆映哥哥,我没有……”

陆映没有搭理她。

他冷淡地瞥向薛伶:“猎场的消息,可靠吗?”

“微臣的消息,何时出过差错?”薛伶轻嗤,“既然张贵妃存心不想让您活,您又何必对她手下留情?微臣这里,倒是有一条良策……”

“说。”

“殿下不妨捕猎一头珍奇异兽,在它的腹腔内塞满火药,等拉回营帐,趁着天子携张贵妃以及其他皇子公主凑近观看时……”薛伶的笑声分外阴毒兴奋,做了个爆炸的动作,“‘砰’!炸药爆炸,血花四溅,碎肉纷飞,人头落地,定然是世间绝美的景象!”

沈银翎看着薛伶。

这个人,想在围场上弑君?

薛家是开国功臣之后,历代家主忠君爱国忠厚朴实,薛尚书半辈子兢兢业业披肝沥胆,不曾想竟然生出了一个如此叛逆大胆的嫡长子!

而这条计策显然无法在陆映这里通过。

他抿了口茶:“太毒。”

薛伶不屑:“殿下不就是怕将来在史官那里的名声不好听吗?”

“名不正则言不顺,言不顺则事不成。如今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,名正言顺方是上策。”

“既然如此,殿下不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张贵妃在林子深处准备了凶禽猛兽,只等你明日自投罗网,殿下不如将她儿子陆争流引诱到山里,也替他预备些豺狼虎豹。他若活,便是他福大命大。他若死,便是他福薄命浅,与殿下无关。谅大理寺和刑部那边,也查不出个所以然。”

沈银翎眸光微动,忽然为陆映挽袖斟茶:“臣妇流放甘州的时候,曾见当地猎人使用过一种香粉,人闻起来没有味道,但却能吸引猛兽。若将那香粉藏进慎王殿下的荷包里面,等他深入山脉丛林,成群结队的猛兽闻着味儿找过去,定会将他撕成碎片。”

陆映瞥向她。

她生得倾国倾城,言语间却是不加掩饰的歹毒。

薛伶抚掌大笑:“这个计策好!殿下,陆争流带过来的侍妾不就是您的人吗?不妨今夜就赶制荷包,安排她明日一早给陆争流戴上!”

“臣妇恰巧知道香粉的配方,”沈银翎如小兽般乖巧地跪在陆映身侧,用胸前的温软蹭了蹭他的手臂,“殿下,臣妇这就把配方写给薛大人可好?”

陆映知道,她和崔季私会的事情被自己知晓了,她这是在讨好自己。

他不置可否,由着沈银翎去书案上写香粉配方。

薛伶拿到配方,扯了扯拴在薛绵绵脖颈上的锁链:“走了。”

薛绵绵不肯走。

她不安地望着沈银翎和陆映。

她和薛伶在这里,太子不方便就私会的事情问罪昭昭。

如果她和薛伶走了,昭昭会不会被太子打骂惩罚?

她小心翼翼地乞求:“公子,奴婢和昭昭数年未见,今夜可否为她设宴接风?”

昭昭……

薛伶居高临下地睨着薛绵绵。

她唤沈银翎倒是唤得亲切。

他的目光又落在沈银翎的身上。

不知想到了什么,他的瞳眸里突然闪烁起恶毒玩味的暗芒。

他冷嗤:“薛绵绵,你什么身份,自己心里没数吗?设宴接风,你一个奴婢也配?你是我薛伶的人,卖身契都签了,这辈子只许伺候我一个人,少对别人献殷勤,女的也不行!”

不容薛绵绵再说什么,他拽着锁链就走。

薛绵绵脖颈吃痛,只得被迫跟着他往外走。

她担忧地回眸望向沈银翎,沈银翎冲她略一颔首,示意她别担心。

两人走后,大帐内陷入寂静。

沈银翎知道崔季的事情必须给陆映一个解释。

她主动跪到陆映脚边,低眉顺眼道:“殿下明鉴,臣妇没有私会崔大人,臣妇与他不过是偶遇罢了。”

陆映眼神凉薄。

七夕那夜,他还以为这个女人收了心,他还以为她是喜欢他的。

他甚至想过,要与她长长久久。

那花灯上的祈愿签文——岁岁年年,年年岁岁,花好月圆,银翎辉映,原来只是她写出来欺骗他的谎言。

而他那夜,居然因为这签文而对沈银翎心软!

陆映气息冷冽低沉,倾身捏住沈银翎的下巴,迫使她仰起头。

四目相对,他面无表情:“偶遇?偶遇到了画舫上?”

沈银翎的目光不躲不闪,温声细语:“是专门看灯的画舫,载了不少船客,臣妇上船的时候,崔大人就已经在船头赏灯了。后来臣妇想着男女有别,就赶紧上岸走了。太子殿下明鉴,臣妇待世间其他男子都是虚情假意逢场作戏,唯独待您真心实意一往情深。”

金色的烛火在她的瞳眸里跳跃,映衬出温润深情的光泽。

可是陆映不相信她的话。

他松开手:“自己脱。”

沈银翎眼睫轻颤。

僵持片刻,她乖觉地脱下一件件裙裳。

她肌肤白嫩细腻,娇躯匀称晶莹,偏偏胸前温软高耸娇嫩,随着她被陆映按在书案上,在微冷的秋夜里颤巍巍勾勒出春水般的涟漪。

“腿张开。”

“啊嗯……殿下轻些……”

粗暴的对待,令沈银翎的声音染上哭腔。

陆映眼瞳里的黑云摧城化作实质性的疾风骤雨,将沈银翎牢牢钉死在书案边。

重重的撞击中,笔墨纸砚散落满地。

几滴墨汁溅到女人洁白的胴体上,黑与白交织成暧昧的色彩,像是蛊惑人心的花纹。

直到烛火燃了大半,陆映才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喘。

他抽身而出,整理过仪容,见沈银翎狼狈地趴在书案上,双腿大张浑身轻颤,于是拣起一根毛笔,就着沈银翎肌肤上的墨汁,在她光裸的后背上随意写了两个字。

沈银翎喘息着,妩媚的凤眼含满泪珠。

她努力回头张望:“殿下写了什么?”


面对殷珊珊的蠢蠢欲试,高征含糊道:“也许吧。不过这都是你们女人家的事,我一个男人掺和在里面像什么话?所以如果太子妃问起来,你就说是你自己亲眼所见。”

殷珊珊毫不犹豫就去找沈云兮了。

沈云兮正和陆芊芊等人围在一起,看昨日侍卫们抓回来的一窝狼崽子。

殷珊珊把事情说了一遍,谄媚道:“千真万确,臣妇亲眼所见!那贱人生得一脸狐媚子相,体态婀娜窈窕,必定是她趁娘娘睡着了,去小树林干那种事!”

沈云兮脸色铁青。

她还以为太子殿下这几日没有亲近别的女人,没想到竟然是百般瞒着她的!

她又怨恨地瞪了眼殷珊珊。

这个贱妇真是讨人厌,话本子和樱桃宴的事情也就罢了,现在她居然当着这么多女眷的面,说太子背着她宠幸宫女!

这叫她堂堂太子妃的脸面往哪里搁?!

她按捺住火气和嫉妒,勉强装出云淡风轻的模样:“太子殿下向来不近女色,想必是你看错了。”

“臣妇看得真真切切,怎么会看错呢?!”殷珊珊斩钉截铁,“娘娘,您可不能任由那些狐媚子勾引太子,带坏了咱们猎场的风气!您若信我,咱们今夜就去抓奸!”

“大胆!”陆芊芊厉声斥责,“殷珊珊,你是什么身份,怎敢在背后编排我皇兄,还说出‘抓奸’这种话?!便是皇兄宠幸女子又如何,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?!”

沈云兮同样没有好脸:“无凭无据就敢挑拨本宫和太子的关系,殷珊珊,你究竟是何居心?!来人,把她拖下去杖责三十大板!”

殷珊珊吓得脸色惨白,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期。

她一边挣扎一边嚷嚷:“你这人怎么这样,我好心帮你,你居然恩将仇报!说打就打,难道我没有人权吗?!你们这些万恶的统治者、万恶的封建社会,你们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自由平等公正?!你们的法律实在是太落后了!我就该亲自出手,给你们重新拟定律法!”

这些话,沈云兮和陆芊芊根本听不懂。

两人回到营帐,沈云兮咬牙切齿:“那殷珊珊虽然是个疯妇,但想必不敢欺骗本宫。芊芊,不瞒你说,本宫其实一早就发现殿下在宫外有个相好的,只是半年来一直揪不到她的狐狸尾巴!没想到,她现在竟然敢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!”

沈银翎微笑着送来茶点。

陆芊芊端起茶盏:“既然殷珊珊的话不是空穴来风,那么皇嫂不妨按照她说的,今夜悄悄埋伏在小树林附近,看看皇兄的相好究竟是谁。只要知道了那人的身份,将来还愁没办法处置她吗?”

沈云兮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。

沈银翎拿新洗的手帕包起一块花糕,恭敬地送到她面前:“这是小厨房才送来的芙蓉糕,娘娘尝尝?”

“好香啊!”陆芊芊嗅了嗅鼻子,“不是芙蓉糕的香味,倒像是皇嫂手帕的香味。说起来,皇嫂这两日用的是什么熏香?从我跟前走过去的时候,连带起的衣风都是香的,真是好闻呢。”

沈云兮闻言,不禁很是得意。

她又从袖袋里掏出一块香喷喷的手帕,优雅地按了按额角:“本宫也不清楚,也许是本宫的体香吧!整日在猎场走来走去,这不就出了一身香汗?偏你鼻子灵,一闻就闻出来了。”

陆芊芊走后,沈云兮才转向沈银翎:“你的衣裳洗得很好,等回宫以后,本宫的帐幔被套枕巾,你也一并替本宫洗了。”

沈银翎忍着笑,款款福了一礼:“谨遵娘娘之命。”

她踏出大帐,遥遥望了眼猎场上英姿飒爽的陆映。

既然沈云兮今夜想要抓奸,那么她不介意推她一把。

借着沈云兮的手,把陆映偷情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,也好叫陆映看清楚,他喜欢的太子妃究竟是怎样一个蠢货。

是夜。

沈云兮很早就睡了。

陆映带沈银翎穿过小树林,来到了一处山洞。

山洞里有一潭温泉,插在墙壁上的几支火把清楚地照亮了洞内景象,衣裙和绣鞋被随意扔在地上,沈银翎银簪盘发跪坐在温泉池边,肌肤如牛奶般雪白娇嫩,昏暗的山洞里看起来分外招眼。

她一边为陆映捏肩,一边温声细语:“陆映哥哥明鉴,卿琉之事确实不是我向慎王告密的。陆映哥哥冤枉我没关系,可是如果陆映哥哥身边真的有别的奸细,只怕将来要吃亏。”

她看了眼陆映清冷的侧脸,又接着道:“陆映哥哥别怪我多嘴,薛伶能干出私自囚禁绵绵的事情,可见人品败坏不可信任。更何况他才跟了你几年,他对你当真忠心耿耿吗?若是他私底下投靠了慎王,你也不知道呀。”

陆映闭着眼睛,嫌她力道轻:“在床上挺会伺候男人的,怎么却不会捏肩捶腿?”

“陆映哥哥,人家和你说薛伶呢——”

沈银翎一句话还没说完,就被陆映拽进了怀里。

水花四溅。

她睁开眼,却见陆映脸色阴郁:“薛伶是什么人,无需你来告诉孤。沈银翎,你自己尚且对孤不忠,又怎敢怀疑别人?”

沈银翎莫名其妙。

她什么时候对陆映不忠了?

陆映低头与她四目相对:“记住你的身份,别再在孤耳边提朝堂政事。后宫尚且不得干政,更何况你?”

沈银翎蜷缩在他怀里,睫毛轻颤,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:“陆映哥哥,人家没有干政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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