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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权谋:重回一九九八完整阅读》精彩片段
“军哥,现在我们已经很被动了,千万不能再闹出人命了,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和陈德财的安全就行,其他问题我会解决好的。”
孟寻听出了陈文军言辞中的狠意,连忙对他叮嘱说道。
现在这个年代管制没那么严,闹出事也就闹出事了,大不了用钱解决。
可是过了千禧年之后,全民逐渐进入法治社会。
以往的黑历史,就会成为你的催命符。
不要以为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,只要有心人想查的话。
你过往的那些黑历史就是定时炸弹,随时都有可能把你自己给炸个粉身碎骨。
若此次危机,孟家能够平安度过的话。
孟寻要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帮助家族产业转型。
原始资本已经积累得够多了,这要是再不搭上千禧年的末班车,进行转型的话。
十几年后来一场扫黑风暴,就能把孟家给彻底打死。
“小寻,我没那么傻,不会这时候给你添乱的,你就放心吧!”
陈文军笑笑说道。
“我爸那边你不用担心,我已经让魏喜龙给检察院那边打过招呼了,他们也不敢太过分的……”
语重心长的宽慰了陈文军片刻后,孟寻就结束了和他的通话。
“孟少,你说李飞要是知道了袁姗姗和男人开房消息,会来淮城这边抓奸吗?”
马六眼咕噜转了转,一脸坏笑问道。
“放心,会来的,那位李大少可不是能忍得住气的人。”
“袁姗姗这次给他带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,这口气他肯定是要找回来的。”
“你就等着看吧,今晚绝对有好戏上演。”
孟寻撇了撇唇角,讥讽冷笑起来。
前世的时候,他和李飞也算是有过交集。
老子是一个腐败大贪官,这种教育环境下,儿子又能好到哪里去。
李飞也就比袁志强和曹格瑞好上那么一点点,手上至少没沾血。
虽然也有欺男霸女行为,但还是有点底线。
不至于像袁志强和曹格瑞性格扭曲,做事极端到简直让人发指。
前世曹格瑞之所以被判死刑,就是因为触碰到了人性底线,直接被最高法点名判决死刑。
“这次淮城之行,目前来说还算顺利,就看明天孙海洲和葛振辉的选择了,若是那两人能够正确站队的话,我也算是有底气去见宋怀民了。”
孟寻脑中一边这般暗暗思索着,一边就带着马六回到了万豪酒店的大堂门口。
就在他准备进入酒店大厅,去办理入住手续时,眼角余光突然看到了一个人。
那人穿着便服,年龄大概有四十多岁左右,五官长相非常儒雅,一看就是学识渊博的知识分子。
“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人,怎么面相有点眼熟呀?”
孟寻拧起眉头认真回忆了片刻后,两只瞳孔猛然一缩。
难怪他觉得面相眼熟,这位大佬在他前世,可是差一步就登上公安部委的正职。
也是此次淮城之行,毛晓琴让他来拜访的人,省公安厅政治部主任陶玉成。
“这位大佬怎么会在这啊?难不成是现在还不知道,万豪酒店里面那些事?”
孟寻眼中闪过一抹惊诧。
不过很快他就推翻了自己这个猜想。
前世万豪酒店可是折在了陶玉成的手里,他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万豪酒店里面,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。
“大佬就是大佬,这扮猪吃虎的本事儿,玩的还真是溜。”
他又是怎么知道庄丽丽的名字,并且还知道人家是从徽省老家那边来的。
“这倒是有意思了,—个是省报的副主编记者,—个是在娱乐场所打工的少女保洁员,这两人之间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呢?”
孟寻目光暗暗闪动的同时,脚下也是快步走出了卧室,来到了商务套房的客厅内。
马六此时正躺在沙发上看刑侦电视剧,见孟寻从卧室走出,连忙从沙发上爬了起来。
“孟少,是不是吵到您了,我这就把电视关了。”
马六手忙脚乱就要去抓茶几上的遥控器。
孟寻—屁股在沙发上坐下,摆摆手说道:“你没吵到我,我只是有些事儿,想向你了解—下。”
“哎呦,吓我—跳,还以为吵到您睡觉了。”
马六松了口气说道:“您想问什么尽管问,我—定如实回答。”
“好。”
孟寻颔首—笑,直接开门见山问道:“你那个女朋友庄丽丽,她有没有跟你说过,为什么要千里迢迢的,来咱们海西省这边打工?”
“她没跟我说过,不过我以前曾问过她几次,她只是说要来海西省这边找人,不过具体要找什么人,就没再跟我细说了。”
马六低眉顺眼回声说道。
“孙海洲要找庄丽丽,那庄丽丽要找的人,会不会也是孙海洲呢?”
孟寻闭上眼睛,回忆了—下前世关于孙海洲的记忆。
在搭上宋怀民的顺风大船后,孙海洲在仕途方面—直走的很顺,不过家庭方面却是—塌糊涂。
据说他早早就离婚了,和前妻也没有什么子女,—直都是孑然—身独自生活。
“孙海洲今年四十多岁,庄丽丽今年二十岁,如果两人真有什么关系的话,那最大可能性就是血缘关系,不过庄丽丽是徽省那边的人,孙海洲怎么会在那边有孩子呢?”
孟寻牛角尖钻了不到片刻,心中很快就找到答案了。
时间再往前面推推的话,可是有—场下乡大运动的。
如果事实真是如他所猜想的那般,现在所有的谜团都可以解开了。
也能解释的通,为什么庄丽丽要来海西省找人了。
极有可能是孙海洲在那边下乡的时候,没有留下自己的确切信息。
所以庄丽丽只知道孙海洲是海西省人,但并不知道孙海洲到底是在哪个城市。
至于孙海洲为什么没有在徽省那边留下自己的确切联络方式,答案其实也很简单,他不想再去回首那个时代而已。
要是这—切推测无误的话,那庄丽丽短暂的—生,确实够悲惨的。
千里迢迢来海西省这边找自己的亲人,不仅没有找到自己的亲人。
还因为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秘密,被人给残忍杀害灭了口。
“孙海洲在这个时间段上,既然已经知道庄丽丽来到海西省了,那前世庄丽丽被人残忍杀害抛尸,孙海洲岂不是在当时就已经认出了,那个花季少女的受害者,就是自己曾经抛弃的女儿……”
孟寻想到这里,脑海中突然闪过了—道灵光。
假若孙海洲认出自己的女儿,想要给自己的女儿复仇的话。
那他所疯狂针对的,应该就是杀害庄丽丽的凶手。
“操,若这番推理没错的话,那残忍杀害庄丽丽并且抛尸的,岂不是和袁家和李志恒无关,真正的凶手其实是曹格瑞,这也是为什么孙海洲要咬死曹家的原因,等等……”
陈德财看到这名不速之客的到来,心里有鬼之下,先是被吓了一大跳,紧接着就被这名不速之客所说的话,给打乱了脑中思绪。
“文军,到底出什么大事了,让老板这么着急?”
陈德财压住心中不安之感,佯装一脸急色追问道。
“现在具体是个什么情况,我也不太清楚,只是接到老板电话,让我们赶快回矿上开会……”
陈文军一边说着,一边装作很着急的,对他连声催促:“车在楼下等着还没熄火,快跟我走吧,别让老板等着急了。”
“噢……好……”
虽然已经隐隐感觉到了,陈文军此行有所隐瞒,不过陈德财倒也没往深处去想。
他整颗脑袋晕晕乎乎的,就随着陈文军离开了洗浴中心,坐上了停在门口的虎头奔车中。
然而上车以后他才发现,来接他的人除了陈文军之外,老板正在上大学的儿子竟然也在。
“小寻,这么晚了,你怎么也在这啊?”
陈德财一脸惊诧打起招呼。
“德财叔,好久不见,我都快忘记你这张脸了。”
孟寻闻言抬起脸来,目光冰冷回声。
“嘿,你这小子说什么胡说呢!上个月你爸生日,我们不是刚见过面。”
可能是因为车内光线比较暗的缘故,陈德财并没有发现孟寻眼中的冷意,态度仍旧如往常那般随意。
“老东西,对你来说见面是上个月发生的事情,但对我来说已经是一辈子了。”
想到前世自己所遭受的那些屈辱和磨难,孟寻此刻杀了陈德财的心都有。
不过现在还不是彻底摊牌翻脸的时候。
至少在孟家摆脱危机之前,陈德财还有很大的用处。
现在把他给动了,那就是打草惊蛇,肯定会引起那些幕后黑手们的警惕。
所以现在对他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,人先留着,用他来麻痹那些幕后黑手们。
待孟家转危为安之后,再来处置这个叛徒也不迟。
“德财叔,你跟我爸多长时间了?”
孟寻强忍心中恨意,语气淡漠发问。
“从你爸承包第一座煤矿开始,我就跟他一起做事了,算起来也有五六年时间了。”
陈德财笑吟吟回声。
“那你觉得我们孟家对你怎么样?”
孟寻冷笑追问。
“小寻,你这是什么意思呀?”
陈德财听到这话,从头到脚当即就打了个激灵,大脑瞬间也清醒过来。
他心中本就有鬼,再被孟寻这么突然一追问,心神自是一片大乱。
“这小子怎么会突然问这种话,难不成是已经知道,我和袁家的人暗中有接触了?”
陈德财越想越不对劲,眼角余光也是偷偷摸摸在孟寻脸上打量起来。
他想要从孟寻脸上找出些端倪,可最终还是失望的收回了目光。
孟寻整个人表现的实在是太平静了,平静的简直让人毛骨悚然可怕。
一点内在情绪都没有表露出来,就像个木偶人似的。
“德财叔,我现在时间很紧,所以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,我知道你手里有一本关于矿上的账本,也知道袁家的人接触过你了,只要你把账本交出来,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另外还可以给你一笔封口费作为补偿。”
孟寻直接摊牌,并且给出自己的交易筹码。
“小寻,这种玩笑可开不得,我跟你爸那么多年的交情了,怎么可能会偷偷记黑账呢!”
陈德财心中暗道不好,脸上却是装作一阵无辜委屈。
如果没有经过前世记忆的话,孟寻说不定还真会些许怀疑自己的判断。
可事实结果已经证明,陈德财就是那个把孟家推入万丈深渊的叛徒。
而且这个叛徒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,踩着孟家的累累尸骨,满足了自己的私欲。
前世他出狱以后,自然也是去找过陈德财求助,然而收获的只有陈德财的冷嘲和侮辱。
那对他不屑一顾的场面,他至今都记得很清楚。
“德财叔,我耐心有限,所以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挑战我的容忍度,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走,要么你把账本交出来我给你封口费,要么我请军哥走一趟找你儿子好好谈谈心,我记得他好像是在一中上学吧……”
孟寻这话还没说完,陈德财咬牙切齿就大叫起来:“你这什么意思,威胁我?”
“相信我,这绝不是威胁,如果今晚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,我保证你和你儿子,绝对会比我们孟家先走一步。”
孟寻转首盯着他的眼睛,目光森寒一片。
“疯了,你小子绝对是疯了,我要报警,我要举报你们孟家非法开采钼矿石!”
陈德财急赤白脸怒吼道。
“行啊,你可以尽管试试,反正都要下地狱了,我还真不介意多拉一些人,为我们孟家一起陪葬!”
孟寻面色森然冷笑。
他现在就是在赌,陈德财不敢跟他掀桌子。
只要账本到手,排除掉这个隐患后,他就可以开始下一步的计划了。
而陈德财显然是没想到,平日里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孟寻,行事手段竟然会这么极端,当场就被吓住了。
钱再多也得有命花才行,这要真把孟家给逼急了,那他们一家老小可就危险了。
别人或许不敢,陈文军可是有这个胆子,只要孟向峰发话了,绝对是会下死手的。
“老陈,大家好歹共事一场,你可不要逼我把事情做绝。”
一直在安心开车没有说话的陈文军,打碎了陈德财心中最后的侥幸。
他面色发白沉默了十几分钟后,最终还是有气无力选择了妥协。
“账本在我家里,我现在就带你们去拿。”
陈德财说了个地址,陈文军当即转了方向,朝新目的地而去。
“你们是怎么知道我手里有秘账的?”
陈德财瘫在后座椅上,眼中透着些不甘心问道。
他手里有秘账这件事,只有他堂弟陈关伟知道。
而且还是他近期喝醉酒以后,陈关伟从他口中套出来的。
他实在有些想不明白,眼前这两人,到底是从哪得知,他手里有这本账本的。
“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这世上的秘密,可没你想的那么好瞒。”
孟寻不屑冷笑声后,自顾便闭上了眼睛,不再去搭理陈德财了。
这就是一枚棋子而已,与其在他身上多浪费时间。
还不如多去想想,如何说服那位从京城来的贵人,请他出手拉孟家一把。
“一个星期,我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,去说服他出手相助孟家,可从哪着手会比较好一点呢?”
孟寻拧起眉头,一时间陷入到了纠结当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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