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杀重臣、通敌国!祸国妖妃杀疯了优质全文

朝酒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古代言情《杀重臣、通敌国!祸国妖妃杀疯了》目前已经全面完结,谢灼宁萧晋煊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,作者“朝酒”创作的主要内容有:杀重臣、通敌国!祸乱朝纲的妖妃被摄政王下令万箭穿心!再一睁眼,重回年少时。她盯着杀她的罪魁祸首,笑得分外妖娆。上辈子净顾着祸国殃民了,那这辈子就只嚯嚯他一个吧!上辈子,摄政王用箭对准那妖女的喉咙,“祸国妖妃,罪该万死!”这辈子,他亲手将自己的命门全交到她的手中,“慕卿久矣,江山为聘!”且看他一介霸主,如何被祸国妖妃撩拨上头。...

主角:谢灼宁萧晋煊   更新:2024-06-21 23:59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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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灼宁萧晋煊的现代都市小说《杀重臣、通敌国!祸国妖妃杀疯了优质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朝酒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古代言情《杀重臣、通敌国!祸国妖妃杀疯了》目前已经全面完结,谢灼宁萧晋煊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,作者“朝酒”创作的主要内容有:杀重臣、通敌国!祸乱朝纲的妖妃被摄政王下令万箭穿心!再一睁眼,重回年少时。她盯着杀她的罪魁祸首,笑得分外妖娆。上辈子净顾着祸国殃民了,那这辈子就只嚯嚯他一个吧!上辈子,摄政王用箭对准那妖女的喉咙,“祸国妖妃,罪该万死!”这辈子,他亲手将自己的命门全交到她的手中,“慕卿久矣,江山为聘!”且看他一介霸主,如何被祸国妖妃撩拨上头。...

《杀重臣、通敌国!祸国妖妃杀疯了优质全文》精彩片段


慕容砚霎时脸色一变。

那仓皇无措的模样,看得谢灼宁着实想笑。

这会儿的慕容砚,哪有上一世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稳姿态?

“放心,不会让你以身相许的。我已有婚约,今日不过是陪家里妹妹出来玩耍,恰好见你有几分才华,这才起了惜才之心。这牌子你若不要,我收回便是,只是令堂的病……”

想到家中缠绵病榻的老母,慕容砚眸孔一紧,当即双手一揖,不再推辞,“谢姑娘大恩,在下日后结草衔环,定当厚报!”

“这才对嘛!”谢灼宁满意地笑了。

前世太子萧璧城为了拉拢寒门士子,无意间施恩于慕容砚,救了他母亲一命。

来年春闱慕容砚便高中状元,成为太子的智囊军师,替他出谋划策,运筹帷幄。

而今对慕容砚有恩的人变成了自己,萧璧城还会如上一世那般一帆风顺吗?

她很期待呢。

……

春江楼,二楼。

萧晋煊站在窗口,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,利眉一蹙,“你不是说她不会来吗?”

凌霄心虚挠头,“谢家大小姐因为跟太子殿下有婚约在身,以往的确从未来参加过兰度节……”

谁知道今年怎么搞的,竟也来凑这个热闹?

“婚约?本王看她怕是从未将那一纸婚约放在眼里!”

看着她与那卖画的男子说说笑笑,萧晋煊莫名觉得刺眼极了。

说什么心悦于他……

这丫头鬼话连篇,果然半个字都信不得的!

萧晋煊心头一阵烦躁,袖袍一拂,转身进屋,眼不见为净。

结果一回头,便看到江尧单手撑头靠在门边,正跟进来送酒的侍女调情,“这位妹妹好眼熟,我似乎在哪里看到过……”

他重重一哼,“不知羞耻!”

江尧:“……”

不是,他就是说两句甜言蜜语,又没有动手动脚,怎么就不知羞耻了?

察觉情况不对,他忙将姑娘哄走,靠了过来,“凌霄,谁惹你家爷了?”

方才还好好的,怎么转个身的功夫,就生起气来了?

凌霄:“……”

这次他学乖了,不该说的绝不乱说。

左问右问问不出个所以然来,江尧有些悻悻地摸了摸鼻子,下一秒,盯着窗外的目光却陡然肃穆起来。

“舅舅你看,那边那几个,是宫里的人!”

萧晋煊自然早就发现了。

他淡淡道:“不止。雍王府的人也来了。”

“咦?那不是东宫的侍卫吗?”江尧捏着下巴,“难道太子也想来凑这个热闹?”

这些人全都聚集在斗舞台附近,看来是对那圣女传说在意得很啊!

萧晋煊眸光一厉,“派人盯紧了,有异常立即来报。”

“是。”

就在他们密切注视着周围动静的时候,包厢门口却突地传来一阵吵闹声音。

萧晋煊回头,给凌霄使了个眼色。

凌霄微微颔首,立刻前往查看。

门口。

安排人将画卷送回谢府后,谢灼宁便带着夏橘来到自己早就定好的包厢。

为了看戏,她可是早早就预备好了最佳观赏位置。

可来了之后才发现,包厢竟被人给占了!

门口的侍卫拦着不让进,讲道理又讲不通,气得她一挥手,“夏橘,给我砸!”

她倒要看看,到底是哪个家伙那么不要脸!

夏橘得了吩咐,一脚踹向房门。

正巧这时凌霄开门出来,那一脚便不偏不倚地踹在了他的裆部。

他双手紧捂,面色痛苦,缓缓蹲了下去。

屋里屋外的人,就这样目光接触,对视了个正着。

谢灼宁一眼便瞧着那道熟悉身影,月白锦袍,眉目沉静,身姿卓绝说不出的风韵神朗。

她愣生生给气笑了。

这叫什么?

冤家路窄啊!

朱唇一勾,她阴阳怪气,“煊王殿下,您若瞧上了这间屋子早跟我说啊,就凭你我之间的关系,我还会不让给你不成?”

江尧听到这句话,脑袋一懵。

不是,这不是谢家大小姐、未来太子妃吗?

她跟自家舅舅能有什么关系?

想到这儿,他竟当真问了。

谢灼宁似笑非笑地说,“当然是叔叔和未来侄儿媳的关系呀!不然世子爷以为什么关系?”

江尧:“……”

她说得好有道理,他竟找不到理由反驳。

还想继续问,就听到自家舅舅隐含怒火的声音,“究竟怎么回事?”

回过神,江尧暗道要遭,立马装糊涂,“舅舅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,兴许是掌柜的搞错了吧?”

一看那小子心虚的眼神,萧晋煊便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。

他直接吩咐门外侍卫,“去把掌柜的叫来。”

很快,掌柜的便急匆匆赶到。

刚开始还支支吾吾地不肯说,被萧晋煊一个眼神横扫,瞬间老实交代。

“这房间,的确是谢大小姐先订下的……”

只不过她并没有告知真实身份,导致楼里以为订房的不过是个普通客人。

后来江尧过来,非要这间房,还拿出一百两,让赔给前面那位客人。

这才演变成如今这种局面。

萧晋煊越听越脸黑,“看你干的好事!”

“我也没想到订房间的会是谢家大小姐啊……”江尧怪委屈。

“照你所言,难道订房间的是个平头老百姓,你便可以以权压人了是吗?”

这几句话说得极重,江尧心头一个“咯噔”,连忙跪下,“我错了,请舅舅责罚!”

“今日回去之后,自己去祠堂领十鞭!”

“是。”

“如此,谢大小姐可满意了?”萧晋煊眸色微黑,看向谢灼宁。

她今日倒是打扮得素净,娉娉婷婷似初春柔曼的柳。

“不满意,”谢灼宁皱了皱鼻头,“你房间还没还给我呢!”

斗舞台就在对面,这个房间是最能观察全局的地方,自然不能让。

萧晋煊看向掌柜的,“劳烦掌柜另为谢大小姐安排一个雅间。”

“这……”掌柜的面露难色,“不是小的不安排,是这酒楼的雅间早就被订完了。”

江尧小声嘟囔,“要还有房我早就定了,也不至于挨那十鞭啊。”

英隽的剑眉敛了敛,萧晋煊着实不太想跟谢灼宁打交道。

那丫头说话没分没寸,万一又说什么叫人误会的话来,只怕更难搞。

可眼下这情况,他只能硬着头皮商量,“谢大小姐,本王愿将房费百倍赔付于你,可否将这间房让与本王?”

听到他急,谢灼宁反倒不急了。

她眉眼一弯,巧笑嫣然,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。

“殿下这是在求我吗?可这也不是求人的态度呀。您若肯好好地求求我,我倒也不是不能考虑考虑~”


事关煊王殿下清白,谢老夫人不敢马虎,立刻叫来管家吩咐下去。

没一会儿,管家便来回禀,“老夫人,贼人抓到了!”

谢老夫人连忙问,“在哪儿抓到的?”

“金玉堂。”

金玉堂,那可是大房的起居室。

梁氏一下子便紧张起来,“那贼人没偷着什么东西吧?”

大管家神色怪异,“大夫人去瞧一眼便知道了。”

等一行人赶到金玉堂,梁氏看着光溜溜被人五花大绑着的梁恪,这才明白管家那眼神是什么意思。

“恪儿,我的恪儿,是谁把你害成这副模样的?”她连忙扑过去,替他解开身上绳索。

梁恪是梁家如今唯一的独苗,可不能出任何差池。

“姑姑……”梁恪奄奄一息地抬起头来,待看到站在后面的谢灼宁,眼睛里瞬间迸发强烈恨意,“是她,是她把我害成这样的!”

谢老夫人厉声一斥,“胡说,灼宁丫头为何要害你?”

真实原因自然不能说,梁恪眼珠子一转,旋即一脸悲愤地道,“她说不想嫁给太子,非要与我私奔,我说于礼不和,决计不肯,她一怒之下,便对我下此毒手!”

梁氏一贯笑脸菩萨面,此刻却恶狠狠地瞪着谢灼宁,刻薄又尖锐,“灼宁丫头,你难道不该给个合理的解释吗?”

谢灼宁不急不忙地问她,“大伯母相信梁恪说的是真的?”

梁氏言辞凿凿,“恪儿没理由会撒谎!”

于是谢灼宁转过身,眉眼弯弯地问萧晋煊,“煊王殿下你看看,你打伤的贼人是不是他?”

说话时,那方私印就挂在她脖子上,随她呼吸起伏,摇来晃去。

若到这会儿萧晋煊还没反应过来,自己被人利用了个彻底,那他才真是傻的了。

他刚开始撞见这丫头,就是在这金玉堂外。

梁恪身上的伤,分明就是她弄出来的。

只是他有些好奇,这小丫头到底要干什么?

他不屑撒谎,只径直地盯着梁恪。

这副姿态,在旁人看来,就是默认。

谢灼宁转过身来,又看向梁氏,“煊王殿下踢了贼人的裆部,还伤了他的脑袋,跟梁恪身上的伤势一致。依大伯母所言,梁恪没理由撒谎,那就是煊王殿下在说谎咯?”

梁氏连忙摆手,“不不不,我没这个意思……”

谢灼宁眉色一厉,明明年纪不大,竟带着几分上位者的压迫气势,“那大伯母是承认梁恪说谎了?”

“我……”梁氏卡了壳,急得不行。

这事儿好端端的,怎么就把煊王殿下扯进来了?

梁恪疯狂大喊,“我没说谎,就是她害得我!她喜欢我,求而不得,才对我下的毒手!你们不信,我有证据!”

他在胸口一阵摸索,却空空如也,一瞬间人都傻了。

“帕子呢?我的帕子呢?不对啊,我明明随身带着……”

谢灼宁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。

如今她根本不怕梁恪拿出什么证据来,反正他手脚不干净的事已经板上钉钉,他又去过风华阁,就算拿出什么私人物件,也完全可以说是他偷的。

梁恪嚷嚷了半天,又拿不出证据,蠢成那副模样,看得萧晋煊都直皱眉。

他压低声音,问谢灼宁,“你就喜欢这种?”

谢灼宁捉弄兴起,贱兮兮地掀起唇角,“我哪儿能那么没眼光?要喜欢,也喜欢殿下这种呀!”

“……”

萧晋煊背脊绷直,面色更显冷峻。

谢灼宁轻嗤。

从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不经逗呢?

萧晋煊的这副模样落在谢老夫人眼里,仿佛在无声地表示对此事的不满。

谢老夫人目光一沉,望向胡乱嚷嚷的梁恪,厉声喝道:“大胆竖子,不光污蔑灼宁丫头,还敢污蔑煊王殿下!心术不正,手脚不净,像这种脏心脏眼的亲戚,我们谢家不欢迎!来人,给我乱棍打出府去,永不许他再登我谢府大门!”

管家领了命令,立刻带着家丁,将梁恪大棒子打了出去。

梁恪被谢灼宁踢了裆又砸了头,哪儿哪儿都痛,一路想躲都躲不开,只能连滚带爬抱头鼠窜。

谢灼宁看得解气,梁氏却看得怨念四起。

“母亲,恪儿就算有错,你这也惩罚得太重了些!”

万一把他们梁家的独苗苗打出个好歹来怎么办?

谢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横了她一眼,“你以为你能跑得掉?别以为你背后偷偷摸摸算计的那些我不知道!我是老了,不是瞎了!”

当初梁氏非得让梁恪来谢家族学上学,她念在梁家没落,家境不好,心一软,便允了。

没想到却是引狼入室!

今日后宅为何一个下人都没有?

梁恪为何能在府中小姐的院落里自由来往?

梁氏又为何要一口咬定灼宁丫头与梁恪有私情?

不就惦记着灼宁丫头的太子妃之位,还有镇阳侯府的权势家产吗?

“品行不端,口舌不净,老大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口腹蜜剑的东西?念在你为谢家生了一儿一女的份上,罚你交出管家之权,闭门思过半年,抄佛经一千卷,好好反省思过!”

一听要交出管家职权,梁氏一惊,“母亲,我……”

“不服?不服我便让老大予你一纸休书,我谢家要不起祸乱家宅的媳妇!”

谢老夫人年少丧夫,硬是一个人撑起谢家门楣。

教养出的儿子,一个是正二品的左都御史,一个是军功赫赫的镇阳侯。

气场一出来,压得梁氏气儿都不敢喘一下。

谢灼宁心想,上一世祖母若是没有被她气得中风,谢家兴许也不会那么快分崩离析吧?

谢老夫人吩咐管家,去随梁氏拿管家对牌跟账簿。

梁氏再不情愿,也只能照办。

另一边,萧晋煊摊开手,“私印。”

谢灼宁双手捂着脖子上的私印,恋恋不舍,“煊王殿下的东西,想想还有些舍不得呢……”

“啷锵——”

剑出鞘。

谢灼宁动作果断地将私印摘了下来,“再舍不得,也得物归原主。”

接过私印,萧晋煊细细摩挲。

上面还带着女子的体温,隐隐透着淡淡馨香。

跟她扑到他身上时,逸入鼻间的味道一样。

恰在此时,下人过来回禀,“老夫人,太子殿下听闻大小姐出了事,急得不行,已经往这边过来了!”

谢灼宁闻言抬眸,看着疾步匆匆赶过来的身影,浅浅含笑,“哦?太子也来了啊。”

萧晋煊看着她的表情,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明明眉眼带笑,可那眼底却好似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浓云墨雾。

太子对谢灼宁的情意,大家有目共睹。

若不是大邺规定皇子弱冠才能娶妻,他只怕早就将她迎娶过门了。

面对一个爱慕她关心她的人,她为何,会露出如此冰冷的神情?


越是危险的时候,越得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机会。

试想—下,自己这样做虽然会冒—点风险,但能换来谢灼宁的救命之恩,多划算?

而且她也不是毫无准备的。

拿出自己带来替换的女装,她招手叫茯苓过去搭把手,替谢灼宁换上。

“—会儿就说她是我的贴身婢女,在半路遇到打劫的,替我挡了几刀。庙里的大夫都是和尚,看到是女眷不会多看的。”

“这样真的可以吗?”茯苓扯了扯嘴角。

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太靠谱呢?

这男人跟女人,那么大区别,别人难道瞧不出来吗?

梁恪大手—挥,“把我的胭脂水粉拿过来!”

她在谢灼宁脸上—阵涂涂抹抹,等茯苓再看去时,吓了—大跳。

那姹紫嫣红的—团,狗见狗怕,人见人怵。

别说是男是女了,就连是人是鬼都分不清了!

这下谁还会知道,这床上躺着的人是煊王殿下啊?

没多时,夏橘便将医僧带到。

医僧倒是定力不错,没被谢灼宁那张大花脸吓着。

只是委婉地表示,他医术浅薄,治不了破相。

“不让你治脸,让你治伤。”

梁恪掀开谢灼宁的腹部,露出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。

医僧的面色顿时严肃起来,立刻开始治疗。

直到夜幕降临,伤口才重新处理好。

“这是几幅退烧的药,只需煎来给这位施主服下,便无大碍。”

“有劳大师。”

梁恪让夏橘送医僧出门,总算是松了口气。

“谢灼宁,你得感谢我,让你捡回—条小命。”

……

而此刻。

福安寺后院。

—大群人飞快聚集在—块儿。

凌霄问道:“可有爷的踪迹?”

众人摇头。

凌霄挠头,“不应该啊,看爷留的记号,应该是在这边啊?”

怎么追到后院来,便—点痕迹都没有了?

谢灼宁这—觉睡得并不安稳。

梦里无论他走到哪里,总有—道纤柔轻曼的身影缠绕上来,用手指—圈圈地勾着他的头发,呼吸缠绵。

他拼尽全力想要看清那人的脸,可无论怎样努力,眼前都只是模糊—片。

但那萦绕鼻尖似有若无的馨香,却叫他熟悉万分……

他想,那谢家大小姐还真是阴魂不散。

就连梦里也要来祸害他。

只是,梦里能闻到味道吗?

谢灼宁浑身—颤,霎时睁开眼,只感觉怀里沉甸甸的。

不是梁恪还能是谁?

清媚睡颜近在咫尺,白瓷—样的脸蛋儿粉润润的,就像是散发着柔润光泽的宝珠。

她睡相极不好,但仗着—张好看的脸,即便手跟脚跟八爪鱼似的扒拉着他,也叫人生不出—丝气性来。

或者说,他这会儿就算有气也拿她没办法,身体太虚,—点力气都没有。

“你起开。”他嘶哑开口,满脸无奈。

梁恪却似没睡好,直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,“别吵,再睡会儿。”

额上青筋狂跳,谢灼宁深呼吸—口气,“谢、灼、宁!”

“唔……”梁恪皱着眉,揉了揉被吼得发麻的耳朵,睡眼惺忪地抬起眼皮,“你那么大声做什么?”

“你知不知道,孤男寡女躺在—张床上意味着什么?”

她怎么敢的?

说起这个就来气,梁恪怒道:“你把我床霸占了,总不能让我去睡地上吧?”

再说了,他都那样了,难道还能对她做些什么不成?

谢灼宁面露错愕。

这里是,她的床?

抬头四顾,是在福安寺的禅房内。

他疑惑,“本王……怎会在此?”

梁恪—听这话,当即坐起身来,绘声绘色地描绘自己救他的过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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