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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本小说官道凶猛

饭饭不吃米饭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《官道凶猛》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,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“饭饭不吃米饭”的创作能力,可以将陈放苏莉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,以下是《官道凶猛》内容介绍:他的双手撑在膝盖上,猛地站了起来。从治疗烫伤到现在,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了。这十几分钟时间里,陈放一直都是蹲在床边。这突然的起身。让他脑袋一阵昏厥,整个人晃悠了一下。顾静姝一看,也是连忙扶住了他。本来陈放是能保持平衡的。...

主角:陈放苏莉   更新:2024-09-21 06:04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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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放苏莉的现代都市小说《全本小说官道凶猛》,由网络作家“饭饭不吃米饭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《官道凶猛》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,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“饭饭不吃米饭”的创作能力,可以将陈放苏莉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,以下是《官道凶猛》内容介绍:他的双手撑在膝盖上,猛地站了起来。从治疗烫伤到现在,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了。这十几分钟时间里,陈放一直都是蹲在床边。这突然的起身。让他脑袋一阵昏厥,整个人晃悠了一下。顾静姝一看,也是连忙扶住了他。本来陈放是能保持平衡的。...

《全本小说官道凶猛》精彩片段


赵熙儿的脸瞬间就变了。

“龌龊!”

嘴里嘟囔了一句。

抡起一巴掌,就对着陈放的脸扇了过来。

陈放眼疾手快。

半空中接住了她的手腕。

悠悠说道:“看来黄龙山车神也不认为自己一定会赢啊?”

这个话,一下子就把赵熙儿的好胜心激了出来。

她咬了咬嘴唇。

说道:“行,如果你能赢我,我陪你一晚上。”

“错了,是陪我睡一晚。”

陈放微笑着说道。

赵熙儿虽有不甘,却也不能落了黄龙山车神的面子,笃定说道:“如果我输了,我陪你睡一晚!”

“刀姐……”

旁边的几人想要阻止。

赵熙儿伸手一拦,说道:“放心,我不会输的。”

接着,凌厉的目光看向了陈放,问道:“比哪条赛道?”

“你是黄龙山车神,那就在黄龙山比好了。”

话音刚落。

赵熙儿的脸上露出了喜色。

冷冷说道:“行,既然是你找死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
黄龙山是长鸣县境内的海拔最高山,山路崎岖曲折,多处有险境,如果是陌生的赛道不熟悉路况,赵熙儿还真不一定能赢,但是在黄龙山,她还真没输过。

“挑一台车吧。”

她指着店里的机车说道。

陈放摆摆手,用手指了指门口,说道:“你的这些车我不喜欢,我自己带了车过来。”

众人好奇地瞅了过去。

想要看看陈放上门砸场子,到底开了什么大宝贝过来,可是门口除了一辆踏板车,便什么都没有了。

赵熙儿疑惑地问道:“你说的是这辆?”

“对付你,用这辆就够了。”

陈放微微一笑说道。

屈辱。

巨大的屈辱。

一辆踏板车还想赢自己的机车,这是摆明了没事找事。

赵熙儿眉角舒展,鄙夷笑道:“行,你若是赢了我,别说陪你睡一晚了,给你口一晚,我都应了。”

说干就干。

一行人六台车,拉开架势,开了半个小时,来到了黄龙山山脚下。

只不过赵熙儿一行人等了五六分钟的样子,陈放的踏板车才优哉游哉赶到。

把大家笑得够呛。

黄龙山山路一共22公里,并不算长,可是大弯108个,小弯无数。

拼的就是胆量和技巧。

两车在山脚下并排启动。

陈放瞟了瞟旁边的赵熙儿。

你还别说,穿着皮裤伸直的大长腿相当养眼。

赵熙儿也注意到了陈放在盯着自己看,冷笑了一声,说道:“想把我的腿架在你肩膀上是吗?下辈子吧。”

说完,一拧油门。

机车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。

这条路,对于赵熙儿来说,简直再熟悉不过了。

每一个弯道都烂熟于心。

风驰电掣般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弯道,眼见距离山顶,也只有几公里的车程了,赵熙儿看了一眼后视镜,陈放的踏板车,早就没了踪影。

刚想一鼓作气冲到终点。

就在这个时候,陈放的踏板车咻的一声。

从她身边飞驰而过。

这小子哪里冒出来的?

眼看陈放越来越远。

赵熙儿有些着急了。

难不成还真输了这场比赛不成?

一心急,也顾不上那么多了,拧死了油门追了过去。

下一个大弯一眨眼就到了跟前,这个弯道,赵熙儿应该减速,可是为了拿下这场比赛,她也豁出去了。

机车靠近弯道的时候。

她压低了车身准备转弯。

可这个弯道弧度太大了。

这么快的速度,根本转不过去,眼见悬崖已经到了眼前,想要刹车已经来不及了。

车身冲出了悬崖。

落在了山坡上。

赵熙儿只感觉身体失控,一下子天旋地转,再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。

等她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,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。

“你醒了?”

陈放关切地问道。

意识到现在躺在陈放的怀里,赵熙儿恼羞成怒,刚准备爬起身来,大腿处却传来了剧烈的疼痛,疼得她全身都在痉挛。

“你别乱动,你髋关节脱位了。”

陈放说道。

倒吸了几口凉气。

赵熙儿环顾了一下四周。

遮天蔽日的树木挡住了阳光,周围的杂草压倒了一大片,很显然,她现在还身处黄龙山腹地。

“你从山上滚了下来,我听到动静也跳了下来,幸好找到你了,要不然的话,搞不好你得被野兽吃掉。”

“不用你管!”

赵熙儿脾气是有些倔强的。

她一用力就将陈放给推开了。

从陈放的怀里翻了下来,腿部重重砸在了地面上,冲击过来的疼痛,差点让她再次昏厥。

“行,那我不管你,你自己看着办吧,对了提醒你一声,这里手机没信号,另外这个季节,山里的毒蛇很多,也有不少野兽什么的出来觅食,你得多加小心!”

说完。

陈放站起身来,作势准备离开。

刚刚走了三步。

赵熙儿在背后吼道:“陈放,你混蛋!”

“我怎么混蛋了?是你自己答应跟我比赛的,你摔下山我也跟着下来了,现在我要救你,你也不让我救,我能有什么办法?”

这样的环境下,就算再强硬的女人也会害怕的。

见陈放还是要离开。

赵熙儿抿了抿嘴唇。

用委屈的声音说道:“那……那我答应让你留下来了。”

“拜托刀姐,什么叫你答应我留下来了,要么是我心甘情愿,要么是你求我,两个选择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
“陈放,我劝你别得寸进尺!”

“行,那我走!”

陈放再一次跨开了脚步。

一向孤傲的赵熙儿,此时也不得不低头了。

咬了咬牙,低声说道:“那我求你留下来!”

“你说什么?我没听见!”

陈放转身问道。

赵熙儿虽然愤怒,却也是无可奈何,大声喊道:“陈放,我求你留下来帮帮我!”
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陈放嘀咕了一声。

蹲下身来。

手轻轻落在了赵熙儿的大腿上。

赵熙儿一看,火冒三丈。

又是一巴掌朝着陈放扇了过去,被陈放给挡住了。

“登徒浪子,我都已经这样了,你还想着非礼我,你给我滚!”

“大小姐,我是给你治病啊,你这条腿要是好不了,咱怎么出山啊?再说这天马上就要下雨了,你是想死在这里吗?”

陈放的话,吓到赵熙儿了。

她抿了抿嘴唇,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,说道:“那你来吧。”

陈放的手,开始在大腿上一点一点按了起来。

琢磨了一会。



“陆明宪?你说的是前几天大闹县政府的陆明宪?”

陈放问道。

蓝绿点了点头,说道:“就是他。”

“他跟安监局有什么关系?”

陈放的话音刚落。

蓝绿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,有些同情地说道:“兄弟,看你这年纪,应该比我大,你作为记者,情报网不行啊。”

“嘿嘿,那你就是我的前辈了。”

这句话对蓝绿似乎很受用。

她得意地说道:“那是。”

说完之后。

她故意压低了声音。

说道:“陆明宪被人打了,很严重,最近一段时间都下不了床了。”

“那跟安监局有什么关系?”

“就是安监局的人打的。”

蓝绿的话,让陈放吃了一惊。

前几天他的确在办公室听说了有个叫陆明宪的大闹县政府,后来被警方给带走了,原本就是办公室茶余饭后的谈资,却没想到居然跟安监局是有联系的。

“具体细节是什么?你给我说说。”

陈放表现出了请教的姿态。

蓝绿这才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说了出来。

陆明宪是长鸣县本地人,今年27岁。

以前一直跟着师傅学电工。

现在师傅年纪大了,他打算出来单干,于是,他就想着考一个电工作业证。

这个证件,就是安监局发的。

于是他就到安监局报了名。

对于一个17岁就开始学电工的人,安监局的考试对他来说就是小意思。

可他没想到,第一次考试没过,第二次考试也没过,第三次考试再次落榜。

这就让陆明宪有些想不通了。

其他人水平还没他高都能考过,他偏偏就过不了。

找了一个熟悉的人一问才知道,考这个证,不是能力强就行的,中间还缺了一个环节,那就是给领导送红包。

一本电工证两千块。

只要把这个钱交了,电工证就能拿到手。

陆明宪是个倔脾气,认为自己是有水平的,凭什么要交这个钱,于是就跑到了安监局申请复查他的考试成绩,没想到被安监局的人给轰了出来。

他气得不行。

于是就跑到县政府去告状。

大闹了县政府。

最后被警方带走教育了一顿。

陆明宪不甘心,大肆宣扬说县里没有说理的地方,那就到市里去告。

可是这个大话放出来的当天。

一伙人在半夜冲进了他的家里,把他狠狠揍了一顿。

肋骨骨折了三根,手臂骨折一处,至于满身的皮外伤,就不用提了。

莫名其妙被打了一顿。

按理说应该学聪明了。

陆明宪没有。

他在病床上给闻安晚报打了电话,想要求助媒体。

那天恰好是蓝绿值班,所以她就过来了。

听到这里。

陈放已经明白了七分了。

他问道:“你这次过来调查,报社并不同意对吗?”

“你怎么知道?”

蓝绿的表情紧张了起来。

陈放微微一笑,说道:“就算是暗访,最少也需要两个人,而且,你是实习记者,这种事情,报社不可能派你来。”

“那你不也是一个人?”

蓝绿不服气地说道。

陈放也不争辩,问道:“所以,你这次过来,是准备偷陆明宪的试卷?”

蓝绿点了点头,说道:“我也是临时起意。”

她告诉陈放,她今天来安监局的打算就是报考电工作业证,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暗箱操作,没想到安监局今天放假。

本来她都打算先回去再说,没想到,一男一女鬼鬼祟祟地从后门进了院子,然后又打开了大楼的后门进去了。

趁着这个间隙。

她偷偷跟了上去。

关于安监局今天放假的原因,他也是从那一男一女的聊天中偷听来的。

悄无声息进入安监局大楼之后,她突然就改变了主意,想要把陆明宪的试卷给偷出来,这样一来,真相也就昭告天下了。

“档案室就在这个走廊的尽头,可是那一男一女进了旁边的房间,我不敢过去,只能等他们走了我再过去。”

蓝绿说道。

事至于此。

陈放算是搞清楚所有的来龙去脉了。

他观察了一番储物间,然后搬开了几个箱子,这才发现,箱子的后面有一扇窗户。

朝着窗外看了看,他转身问道:“你敢不敢翻窗户?”

蓝绿扒拉在窗户口一看。

只见窗户外面,有一条大约三十公分的腰线。

陈放的意思是,两人从腰线上过去,就能直达档案室了。

“这有什么好怕的?别忘了,我可是暗访的记者。”

似乎是怕陈放瞧不起,她努着嘴示威一般说道。

陈放笑了笑。

一个纵身翻出了窗户,稳稳落在了腰线上。

看到陈放已经出去了。

蓝绿要是不敢动那就丢人了。

在陈放的帮助下,也翻到了窗户的外面。

两只脚刚刚落在腰线上,她的表情就开始变得慌张了。

“害怕?”

陈放问道。

蓝绿还是不服输,说道:“我才不怕呢!”

陈放看出了端倪,说道:“你要是害怕的话,一会就扶着我的腰。”

说完。

便沿着腰线开始一点一点前进。

他们所处的位置,是安监局大楼的三楼。

说高不高,说低不低。

蓝绿虽说不害怕,可是往下看了一眼,双脚就开始颤抖了。

一把拉住了陈放的手。

“我可不是害怕,我是怕你害怕。”

即便这样,依然还表现出自己很能的样子。

两人走了大概五六米的样子,就到了有人的办公室了,陈放本想低下头穿过去,就在这个时候,耳边却传来了靡靡之音。

是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
陈放慢慢探出了头。

这才发现,窗户是留了一条缝隙的。

“看什么呢?”

身后的蓝绿轻轻嘟哝了一句。

也把头伸了上来。

陈放本想拦住她,已经来不及了。



办公室外面人来人往。

苏莉不舍地说道:“等你去了安监局,咱们见面的机会就少了。”

笑嘻嘻问道:“怎么?你舍不得吗?”

“讨厌,我是说真的嘛,我不管,以后每个周末,你都要去我家找我,还有如果干得不顺心就给我打电话,你来咱们卫生局当副局长。”

陈放哈哈一笑,说道:“组织部又不是你开的,你让谁当副局长,谁就能当副局长,去安监局的确是危机四伏,不过,我想我应该能应对!”

“那你可不能忘了我哦。”

一向冷冰冰的顾局长,在陈放的怀里,却像只小猫咪一般。

陈放笑道:“忘了你?我可舍不得。”

……

两天之后。

陈放赶到卫生局做工作交接。

本来吴莉莉是要牵头给他办个欢送会的,被陈放给拒绝了。

安监局全名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,顾名思义,就是管理安全生产的。

小到街面上的店铺,大到有安全风险的企业、工程也都在安监局的管辖范围内。

说起来权力很大,可也是一个相当有风险的单位。

一旦辖区内出现了重大安全生产事故,安监局向来都是首当其冲的。

这也是为什么体制内常说安监局的领导坐的不是椅子,而是火药桶的原因了。

长鸣县安监局一共三位领导,一正两副。

局长、党组书记兼安委办主任贺铎,今年53岁,听说是个老好人。

副局长、党委委员兼安委办副主任梅世康,今年28岁,跟陈放同龄,是个正儿八经的官二代,父亲梅钧是现任的闻安市政协副主席。

母亲赵淑华是隔壁东利县县委副书记。

一家人都是在闻安市官场打拼的人物。

陈放其实很早就听说过梅世康。

大概一年多之前。

梅世康从市安监局调任长鸣县安监局担任副局长。

一个小小的副科级副局长上任,连县高官李笃明都参加了他的就任仪式,可见梅世康当时的气势有多盛。

一直有传闻说,他就是来接任下一任的安监局局长的。

虽然不知道真假,但是目前来看,这个可能性不会小。

卫生局的工作交接之后已经是傍晚时分。

然后陈放又马不停蹄赶往县委组织部办理其他手续。

长鸣县的县委县政府大院位于长鸣县老城区的府前路。

两栋楼都建在半山腰上。

左边一栋楼是县委楼,右边一栋楼是县政府楼。

谭延东还在世的时候,陈放经常来这里,所以对大院的环境还是很了解的。

组织部的办公区位于县委楼的四楼。

刚刚推开大门。

一个抱着文件夹的年轻女人踩着高跟鞋就踢踏踢踏走了过来。

“请问你是陈放陈副局长吗?”

“我是,请问……”

女人莞尔一笑,说道:“高部长让我来接你。”

高部长?

高建钊?

陈放的心里凛了一下。

女人嘴里说的高部长,正是长鸣县县委委员,常委,组织部部长高建钊。

陈放接到的通知,是去副部长的办公室办理一下上任的手续,毕竟一个安监局的副局长上任,也不会引起组织部部长的注意。

何况陈放跟高建钊之间一点交集都没有。

按理说作为谭延东的养子,县里的领导多多少少接触过一些。

认识的的确不少。

可高建钊没有。

因为高建钊上任的时间并不长,好像也只有三四个月的样子。

在女人的带领下。

陈放来到了部长办公室的门口。

女人敲了敲门。

说道:“陈局,你进去吧,高部长在等你。”

陈放有些云里雾里。

刚刚把门推开。

原本坐着的高建钊居然主动迎了过来。

“小陈啊,盼星星盼月亮,终于把你给盼来了。”

说这些话的时候,高建钊的脸上挤满了笑容。

陈放有些受宠若惊,说道:“高部长好。”

“来来来,坐,快坐。”

拉着陈放的手,高建钊让他在自己的身边坐了下来。

显得很亲热的样子。

接着又端了一杯茶送到他的面前。

故作悲伤状说道:“小陈啊,谭县长的事情出了之后呢,我其实也想去看看他,但是一直也忙,抽不开身,今天听说你过来,我觉得还是要跟你聊上几句……”

谭延东的葬礼前不久已经办完了。

除了一些退休的领导之外,在任的所有领导,没有一个出现的,甚至连县政府的一些头头都故意回避了。

高建钊跟谭延东并没有什么交情。

不出现也属正常。

可他却故意说了这样的话,显然是有示好的意思。

“高部长,不管怎么样,我还是替谭叔叔谢谢你。”

陈放说道。

高建钊在陈放的肩膀上拍了拍,说道:“你看,这也到了下班时间了,一会跟我去吃口便饭。”

“高部长,这怎么好意思呢,应该我请您才对。”

“行了,别客气了,走吧。”

说完。

高建钊拉着陈放站了起来。

“高部长,我手续还没办。”

“手续不用你办了,我已经安排下面的人去做了。”

就这样,屁股还没坐热的陈放,就被高建钊拎着上了车。

一路上,高建钊显得很热情,询问了一些陈放的家庭情况,还说了不少鼓励的话。

大有指点迷津的意思。

天色渐暗的时候。

两人在一家看起来很简陋的土菜馆门口下了车。

如果是一般人。

肯定觉得高建钊平易近人,和蔼可亲,更有甚者面对此情此景,会一厢情愿地认为高建钊看上了自己,从此仕途便有了贵人相助。

可陈放在谭延东的身边待了十年。

官场的波诡云谲他早就烂熟于胸。

他知道,今天的这顿饭,一定不简单……



“不行,我不能脱裤子!”

下意识的,赵熙儿一把握住了陈放的手。

陈放有些为难地说道:“你不脱裤子,我是真没办法治疗,你要知道髋关节脱位是很严重的,很有可能诱发坐骨神经损伤或者股骨头缺血性坏死,别说骑车了,你以后能不能站起来还不一定呢。”

这么可怕的后果。

还是让赵熙儿有些担心了。

她犹豫了一会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,羞赧地说道:“我可以脱,但是你不能乱看。”

这叫什么话。

髋关节脱位。

是盆骨和大腿骨的脱位。

“行,我不乱看。”

陈放说完。

看到她这么痛苦。

陈放说道:“行了,我直接把裤子撕烂就好了。”

说完。

蹲下身来,用牙齿咬住了皮裤,用力一扯,只听见刺啦一声,裤子被撕开了一个大洞。

三下五除二。

陈放将赵熙儿右边裤腿撕了个稀巴烂,从裤脚到腹部全部都除掉了。

接着,两只手使劲搓了搓,按在了赵熙儿的腿上,开始寻找脱臼的位置。

因为是髋关节的位置。

陈放的手,不得不移动到了最敏感的三角区。

也就在那一瞬间,赵熙儿的眼睛迅速闭了起来,嘴唇轻轻抿着,表情也有了细微的变化。

顾不上多想。

陈放一只手擒住了大腿,另外一只手按住了盆骨的位置。

突然猛嗅了一口气,说道:“刀姐,你这里为什么香香的?”

“流氓!”

赵熙儿刚要发怒。

只听见咔嚓一声。

一阵剧烈的疼痛袭上颅顶。

她惨叫了一声。

再接下来,那些猛烈的疼痛瞬间就消失了。

她缓缓睁开眼睛,却见又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下,长吁了一口气,说道:“行了,接好了,不会有什么问题了,你活动活动。”

赵熙儿不可思议地抬了抬腿。

神奇的一幕发生了。

刚刚受伤的腿动都不能动一下,可现在居然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了。

这小子果然会接骨?

还有!

刚才他故意轻薄,难不成是为了让我分心?

心里虽然有了一丝丝的温暖,可嘴巴却不饶人,嗔怒道:“别指望我会谢谢你,要不是你的话,我怎么可能摔下山,你救我是应该的。”

“都说男人拔吊无情,你这娘们比男人还无情啊。”

陈放说道。

“怎么?我难道说错……”

倔强的赵熙儿后面两个字还没说完,只听见轰隆一声,天空响起了一阵闷雷,接着,瓢泼大雨骤然而至,瞬间倾泻了下来。

身处密林。

大树挡了一些雨。

可这不是长久之计。

毕竟雷声大作,小学生都知道躲在树下不安全。

陈放一把拉住了赵熙儿的手,就朝着山里走了进去。

“去哪?”

赵熙儿问道。

“还能去哪?找个地方避雨!”

两人踏着泥泞的山路,没头苍蝇一般找了十来分钟的样子,一个隐秘的山洞出现在了两人面前。

也来不及多想。

两人钻进洞里的时候,已经完全湿透了。

洞穴不算大,也就两三米的纵深。

不过让两人避雨足够了。

可天色渐暗,加上这大雨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趋势,看来今天晚上,只能在山洞里过夜了。

深秋时节。

白天温度有二十度,可一到晚上,温度骤降,加上这一场大雨淋湿了两人,不一会的时间,蹲坐在角落的赵熙儿就冻得瑟瑟发抖了。

陈放见状。

果断脱下了外面的行政夹克。

用力拧掉了水分。

披在了赵熙儿的身上。

可这样的温度下,这件湿漉漉的外套,压根不起任何御寒的作用。

眼见赵熙儿嘴唇都开始发紫了。

陈放靠近了她的身边,说道:“要不我抱着你吧,这样你就会暖和一点了。”

“我不要,臭流氓,你就是想要占我便宜!”

赵熙儿还是一副倔驴脾气,用力推开了陈放。

陈放摇摇头,也是无奈。

就这样苦苦支撑了一个小时的样子。

赵熙儿蜷缩着身子,眼看已经有些扛不住了。

再这样下去,指不定身体就要失温。

陈放也顾不了那么多了,再次靠近了赵熙儿,将她一把按倒在了地上。

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”

赵熙儿想要挣扎,可又饿又累又冷,让她的身体也没了反抗的能力。

陈放说道:“不想死的话就别挣扎,我是要救你!”

说完,一伸手,拉开了赵熙儿皮夹克的拉链。

难怪这么冷。



陈放的目光却在了站在一旁的那两个女人身上。

说道:“要我告诉你也行,不过,我想让他们两个给我做个自我介绍。”

张成一听。

愣了一下。

回到了座位上,说道:“你们两个,自我介绍一下。”

刚才的两人,对陈放还是爱答不理,一副冷冰冰的模样。

可现在听到张成的命令。

两人不得不做。

“你先来!”

陈放用手指了指第一个出场的美女。

女人虽然很嫌弃。

可还是只能往前走了一步,说道:“我叫方玫。”

“我叫方瑰。”

身后的那个女人接着说道。

“方玫,方瑰,连起来就是玫瑰,张总身边的玫瑰双殊,果然名不虚传啊。”

陈放说道。

“别废话,快说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
张成有些不耐烦地说道。

陈放淡然一笑,说道:“张总,我怎么知道的,似乎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能治好她,不是吗?”

张成想要发怒。

可想了想,又觉得陈放的话有道理。

问道:“你真的能治好她?”

“肯定。”

“好,那我就让你试试看,若是你治不好,你就留一根手指再走吧,不!两根,一只手一根。”

张成恶狠狠说道。

陈放问道:“那我如果治好了呢?”

“你要是真的能治好她,我答应你三个条件,你要什么,我给你什么。”

“好,带路吧。”

陈放站起身来说道。

“成哥,您千万别相信他,这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
看到张成答应了。

方玫连忙说道。

方瑰也搭腔说道:“对,他就是王八蛋。”

“两位美女,我怎么就不是好人了?我怎么就王八蛋了?”

“你……”

这个问题一问,方玫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了,总不能说刚才你摸了我的屁股吧。

张成却没当回事,径直走到了办公室的墙壁前面,用手轻轻一推,看起来一点缝隙都没有的墙壁,却隐藏了一道暗门。

“进来吧,玫瑰,你们去门口守着。”

对于张成的命令,两人无从反驳,只能跺了跺脚,气呼呼地离开了。

陈放走进暗门,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卧室。

一个装修很高档的卧室。

中间是一张床。

床上躺了一个女人。

女人看起来应该也有四十岁的样子,长相一般,脸上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,看起来相当虚弱。

眼前这个女人叫严欣瑜。

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存在。

陈放会知道,也是因为谭延东的那本笔记本。

张成今年四十出头。

三十多岁的时候,他就已经名满长鸣。

权利财富一样都不缺,可他的身边,却从没出现过女人。

坊间传言,张成对女人不感兴趣。

陈放以前听到这个传言的时候,也是这么认为的。

直到他在谭延东留下的笔记本上看到了真相。

张成有女人。

这个女人就是眼前的严欣瑜。

严欣瑜是张成的初恋。

两人还是同村的。

算得上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。

两人很早的时候就好上了,一起也立下了海誓山盟。

成年之后。

张成跑到严欣瑜家里提亲。

却被她父母赶了出来。

原因就是张成家里穷,他们的女儿,不可能嫁给一个没出息的瓦工。

眼看着一段姻缘就要被拆散,张成也是万念俱灰,就在他站在路口,准备乘车去外地打工的时候,严欣瑜出现了。

她拎着大包小包,决定跟他一起私奔。

就这样,两人一起来到了城市。

过了一段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。

如果不是后来严欣瑜的遭遇,现在的张成,或许依然只是一个勤勤恳恳的瓦工,命运的齿轮,也不会在他的身上转动。

两人在一个工地打工虽然辛苦。

可相爱的两人有滋有味。

一个干瓦工,一个做小工,在逆境中寻找着其乐无穷。

可谁又能想到,命运还是给他们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。

那天两人刚刚到工地。

一块砖从天而降。

本来是砸向张成的,走在他身后的严欣瑜眼疾手快,一把将张成推开了,那块砖砸在了严欣瑜的脑袋上。

当场就晕死了过去。

虽然没死,人后来也清醒了,可医生告诉他,这个重创伤到了脑部的中枢神经,从今以后,严欣瑜就只能躺在床上了。

严欣瑜瘫痪了。

不仅脖子以下都没了知觉,连语言功能都丧失了。

出了这么大的事情。

工地不但没负责,还把他们两个赶了出去。

面对这样的压力。

张成豁出去了,决定咬牙闯一闯。

至此之后,也就有了后来的天成集团。

虽然赚了很多钱,也寻遍了名医,可严欣瑜的病,却是一直没有治好。

张成是个有情有义的人,虽然妻子卧床不起,可他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动心过,即便后来身边也有了无数的莺莺燕燕,他也是一样。

陈放从被窝里拿出了严欣瑜的手,仔细把起了脉。

这个人人害怕的铁汉。

在严欣瑜的面前,却展现出了无比的温柔。

他对着陈放问道:“有救吗?”

陈放直起身来。

长吁了一口气,说道:“别人不行,但是我行!”

“真的?”

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一般,张成激动了起来。

陈放点了点头,说道:“我们马上开始治疗吧,你扶她坐起来。”

张成一听。

二话不说上了床。

小心翼翼地将严欣瑜扶起身来。

因为她身子不能直立,张成一直支撑着她的后背和脖子,嘴里说着温柔的话。

陈放打开了随身携带的针袋。

取出银针,开始一根一根插在严欣瑜的脑袋上。

不到半个小时的样子,严欣瑜的脑袋上,就布满了银针。

接着。

陈放绕到了她的后背。

朝着她的后背用力一拍。

只见严欣瑜身体往前一倾,呕了一声,一口黑色的血喷了出来。

“她怎么了?”

张成担心地问道。

陈放说道:“没事,淤血压迫了神经,吐出来就好了。”

说完。

很娴熟地将严欣瑜脑袋上的银针拔了下来。

放下严欣瑜。

张成看到她还是一动不动。

猛地回头,看向了陈放,问道:“你特么耍我?她怎么还是一样。”

“我就说他是骗子,成哥,把他交给我们,我们保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”

这个时候,方玫方瑰闯了进来,两人一左一右,擒住了陈放的肩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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