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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精品推介小娇娇一入门,暴戾王爷心软了》精彩片段
他与昭昭自小相识,互生情愫。昭昭年纪渐长后,两人不便过于频繁往来,便只能以书信相传。他同沈修仪的关系亲近,便常常借着寻沈修仪的由头,时不时便将搜罗来的一些小玩意儿并着书信送过去。
昭昭每一封都会回,偶尔还会回送一个自己绣的香囊。
他现在都还能回忆起写信时的心情,每一个字落下时,都有甜蜜喜悦落在胸口。
到昭昭及笄那年,他迫不及待地求了母亲登门提亲,以为年少的情愫终于能圆满,他与昭昭,会是旁人羡煞的爱侣。
可结果,他却将他的昭昭弄丢了。
陆明河露出痛苦之色,眼底血丝越显狰狞。
沈沐雨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,仔细打量他,才发现他似乎变了许多,身上那种谦谦君子之风淡了,多了几分颓然与戾气。
她放下茶盏,将随身带着的木匣拿出来,笑吟吟看着陆明河:“我只是无意间捡到了这些信,想着这些信想来对陆表哥很重要,便前来归还,没想到陆表哥竟如此不客气。”她作势要走:“既如此,我不做这个善人也罢。”
“等等。”陆明河猛然起身拦住她,见沈沐雨扬着下巴一脸不驯,只能耐着性子拱拱手:“是我唐突了,还请表妹恕罪。表妹想要我如何赔罪,只管说就是,我必尽力为之。但也请表妹将捡到信件的始末如实告知。”
沈沐雨得了台阶,这才又施施然坐回去。
她将木匣子推给陆明河,才慢吞吞道:“说起来呢也是桩巧事,这匣子信本是二妹妹的贴身女使送回陆家的,想是因陆家悔婚她气不过吧,但谁知白螺前脚送去,后脚陆家门房就将东西扔了出去。正巧我的女使冬青路过,便捡了回来。我拿到匣子一看,见里面都是你同二妹妹的书信,想着若是送回去,二妹妹见了必定要伤心,便想着寻个机会送回给表哥。”
沈沐雨说得好听,但陆明河知道她和沈幼莺打小不对付,“碰巧捡到”必然只是托词。
但这个时候他已经无心计较过程如何,听见沈家门房将信件扔出来时,他的瞳孔便紧缩了一下,拢在袖中的手指也攥了起来。
“除了信件,可还有其他物件?”
若是昭昭恨他不守承诺,必然不会只送回信件。
沈沐雨道:“这我就不清楚了,冬青只捡到了这些。”
陆明河心里猜测也许是门房扔出去后,值钱之物被旁人捡了去,只剩下这些书信。他道了谢,又问:“多谢表妹告诉我这些。”
沈沐雨笑道:“我也不是白白帮表哥,其实还有件小事想请表哥帮忙。”
陆明河道:“表妹请说。”
“十日后寿宁郡主的春日宴,东京城的贵女郎君们都会去。”沈沐雨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:“但你也知道如今沈家的情形,我倒是想去散散心,却根本拿不到帖子……”
陆明河闻弦歌而知雅意,春日宴的请帖对他来说倒是不难,便应下来:“今日我会让人将请帖给表妹送来。”
沈沐雨笑开,起身福了福身:“那就多谢表哥了。”
*
沈沐雨离开之后,陆明河又独自在雅间坐了许久。
今日是个阴天,金乌被厚重的云层遮住,天地间一片雾蒙蒙景象。陆明河坐在二楼窗边,只觉得那铅云一层层朝他压下来,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。
他从中午坐到了傍晚,在雨水终于落下时,回了家。
薛慎似笑非笑扫了他一眼,目光扫向观景台东侧,忽然道:“人出来了。”
陈王依言回首去看,就见玄慈等人已经换了便于骑马的胡服出来。玄慈、周贞容以及王三姑娘走在一处,与另一边的沈幼莺三人泾渭分明。
下场的六人俱都是美人,各有各的风姿,可众人一眼看去,最先还是注意到了沈幼莺。
她身量不是六人里最高的,但腰细腿长显得极为高挑,银红色的胡服贴身剪裁,将她纤秾合度的姣好身段展露无疑。为了便于策马,她卸了钗环首饰,原先松松挽就的发髻全部用一顶银冠束于头顶,乌黑油亮的一把长发垂落在腰际,随着行走动作轻晃。通身上下未有赘饰,却有股不同于平日的、英气逼人的艳丽。
陈王目光定在沈幼莺身上,眼中划过不甘和贪婪。
若是那日成事,沈幼莺已经是他的了,哪能让薛慎这个废人捡了便宜。
薛慎注意到他神色变化,面色阴沉一瞬,朝沈幼莺招了招手:“昭昭。”
沈幼莺没想到薛慎竟然也来了,面露诧异地上前:“王爷。”
薛慎上上下下地打量她,并不吝啬溢美之词:“王妃今日这一身,很衬你。”
沈幼莺怪异地看他一眼,不知道他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戏,只好垂眸不语。
这时玄慈和周贞容也过来了,陈王笑着对两人指了指托盘上的亲王小印道:“听说你们要同秦王妃比一场,我和秦王可是将亲王小印都拿出来做彩头了。”
沈幼莺注意到托盘上并排放置的两枚小印,眉头皱了下,看向薛慎。
她同意比一场,只是不愿容忍周贞容的处处针对,是有些意气用事了,但却并没想牵扯薛慎。
毕竟不过是女子之间小打小闹罢了。
但没想到薛慎会将亲王小印拿出来做彩头。赌上了亲王小印,那就不能再是小打小闹,若是有个万一输了……
沈幼莺欲言又止地看着薛慎,她倒是不怕丢脸,就怕秦王输了小印发脾气。
她的担心都写在了脸上,薛慎拉过她的手捏了捏,示意她俯下身来。
沈幼莺依言弯下腰,眼神疑惑。这时薛慎凑近,唇贴着她的耳廓低声道:“输了便输了,不打紧,一方小印罢了,输了再刻一方就是。”
温热的呼吸和着低沉的声线钻进沈幼莺耳朵里,像羽毛轻飘飘拂过,带来一阵痒意。
沈幼莺猛地直起身退后一步,忍住了去摸耳朵的冲动,故作镇定道:“我知道了,我不会输的。”
玄慈瞧她一眼,皮笑肉不笑道:“都还没下场呢,王嫂可别太笃定。”
沈幼莺瞥她一眼,没有理会,带着谢清澜和沈沐雨下场去挑马了。
打马球又分大球和小球。大球是骑的河曲马或者利川马,这两种马匹多送入军中做军马,膘肥体壮速度快,用于马球场上,危险性和观赏性都一样高;小球则是骑专门买来的矮脚马,民间也有些以驴子或者骡子代替,打起马球来激烈性降低,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危险。
玄慈公主心高气傲,下定了决心要给沈幼莺一个下马威,自然是要打大球。
沈幼莺认真在马棚里挑选马匹,沈沐雨跟在她身侧,有些焦虑:“秦王连亲王小印都拿出来了,我们若是输了怎么办?”
谢清澜见不得她这惹了事又犯怂的样子:“都还没下场,你就开始想输了怎么办,能赢才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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