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宴时安心的现代都市小说《精品全篇婚姻告急!霍太太一心求离婚》,由网络作家“三往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热门小说《婚姻告急!霍太太一心求离婚》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,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霍宴时安心演绎的精彩剧情中,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“三往”,喜欢霸道总裁文的网友闭眼入:我和霍聿珩结婚四年,一心想要给他生孩子。可惜他总不跟我睡。我以为他清心寡欲无欲无求。医生却说他激烈的把女人做到肛门撕裂。我心里咯噔一下,因为那女人不是别人。正是他异父异母的“亲”妹妹。......
《精品全篇婚姻告急!霍太太一心求离婚》精彩片段
没了外人在,沈平安也不装了,他双手插在口袋里,慢慢悠悠走过来,视线来回落在我和霍宴时的脸上。
看了两秒后他突然拍手鼓掌,“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?吵架啊?”
我低头抚平衣服上被霍宴时弄出的褶皱,嘴里解释着,“不是吵架,是要跟他......”
“我要领她走。”霍宴时打断我。
......
我发现霍宴时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打断我,他对我的耐心似乎已经到了临界点,配合上他一向冷淡的眉眼,似乎还能站在这里同我讲话已经算给了我天大的恩赐。
我叹了口气,发现他走到我面前完全挡住了我看沈平安的视线,像一个碍眼的电线杆。
我只能绕过去,在心里默默地哀求沈平安再忍忍我。
我走过去挽住沈平安的手臂,音调放软,“平安哥哥,我不想跟他走,你送我回家吧。”
我没回头,都能听见男人不耐烦的呼吸声。
我声音软得像块可口的软糖,以前我没羞没臊馋霍宴时身子的时候,就会用这种声音和他撒娇,我心中忍不住一片悲凉。
霍宴时大长腿一步就跨到我和沈平安身边。
拳头擦过沈平安的面门,把我抢了过去,“别拉着我太太跟你疯!”
霍宴时没打沈平安,但沈平安却是个火爆脾气一点就着。
他冲着霍宴时胸口就是一拳,“霍大哥我尊称你一声大哥,你别太过分!我和安心认识的时候,她还不知道你是谁呢!”
霍宴时今天本就不爽,被沈平安打到更是让他丢了面子。
我也意外,没想到霍宴时这样的人竟然会和当街动脚,一脚踢得利落干脆。
沈平安没防备,冷不丁被踢得噔噔噔退后好几步。
他呲着牙冲着霍宴时扑了过去,一拳怼到他脸上。
这一下没用什么力气,但足以勾起霍宴时的怒火,他看向我的眼神似乎是要吃了我。
他舌尖抵在被打的脸颊,眸中怒意翻腾。
他开始解西装扣子,我心里一紧,难道他要动真格的?
我赶紧跑到沈平安身前,老母鸡一样把他护在身后。
“霍宴时,你够了。”
沈平安可打不过霍宴时,他有几斤几两我最清楚,小时候他跟学校里的混混打架就没赢过,鼻青脸肿的时候还是我帮他偷偷买的药,他可比不过霍宴时有健身的习惯。
“让开!”
霍宴时挺拔的身躯立在街头,他面色冷峻,不屑一顾。
“小安心你去我车里等我,这个家我还真送你回定了!我看他是脑袋被门夹了!”
沈平安推开我,也认真了。
话音刚落,霍宴时一拳勾了过去,沈平安堪堪躲过。
我找准时机赶紧跑回到两人中间,霍宴时拳头带风直轰我面门。
拳风劲爆吹动我脸侧的碎发,我下意识闭紧了眼睛,腿也没出息地软了。
沈平安赶紧过来扶住我,“你要是敢打女人我就跟你绝交!”
“我要真想打,她早趴地上了。”
霍宴时一手拽着我的手腕,一手劈在沈平安的胳膊上,我再一次回到他的怀抱。
我被扯撞到他怀里,头晕目眩,睁开眼恍惚地看着霍宴时的下颚线笑,“那我是不是要谢谢霍总手下留情?”
霍宴时没理我,扭头对着身后的沈平安道,“你走吧,我家里人要我带她回家。”
他算是解释了一句。
沈平安到底没有立场,只能自己一个人在风中凌乱。
我被霍宴时几步拽到车边,没反抗。
既然是他家里人想要我回去,我正好看看霍家人对这件事的态度,或许今天是我公开我和霍宴时离婚消息的最佳时机。
刚想要拉车门,霍宴时一掌拍在车窗玻璃上阻止了我。
下一秒,我的腰被一只大手勾住,下巴被人抬起,霍宴时的吻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。
淡淡的烟草味随着被撬开的牙关挤入口腔,我被压在了车门上,挡在胸前的双手被他抓住在身侧画了个半圆,丝滑地举过头顶,好半天都是懵的。
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他今天抽了烟,是为了曲云繁的事情而心烦吗?
他的吻没有温柔缱绻,取而代之的是横冲直撞的怒火,没有任何怜惜,
明明是柔软探索的唇舌,我却觉得口腔渐渐被铁锈的味道侵蚀。
疼!
我反应过来,曲腿踢他下体,没成功还被他夹住。
他吻得更凶了,疯狂的试探像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报复,我几乎要招架不住,男性荷尔蒙的信号反复在我脑海中横跳。
我心里微微颤了一下,如果是以前,我可能会使出浑身解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反客为主。
小说《婚姻告急!霍太太一心求离婚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我睫毛颤了颤,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,正好看见他收回去的手指。
他眼中的情绪也慢慢淡去,他嘴里咀嚼着一个名字,“沈平安。”
他眼神晦暗,我读不懂他眸中的意思,想等他继续说,他就不开口了。
他从兜里掏出一张方形手帕,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上慢条斯理地擦拭,那些粘腻的透明药渍被裹进手帕里,动作优雅得像个王子。
我别开脸,很快被他捏着下巴摆正,我被他困在墙壁与他臂弯之间,距离近的能听到他压抑的呼吸。
一声一声充满压迫。
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袋子,举到我面前,又毫不留恋地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。
我看见里面装了几支管装的红蓝药膏,一起丢进去的还有那只擦手的帕子。
我心口微动,很快又垂下眸子,即便是给我开的药,也是领着曲云繁去医院的时候顺便开的。
“霍总出手真是寒酸,几支药刚值多少钱!有二十吗?”
我浅浅抿唇,直视他的眼睛问他,我心里有气,气他对曲云繁那么好,却拿二十块的药膏羞辱我。
“呵。”
霍宴时整个人都隐匿在昏暗的阴影里,唯独露出邪肆的唇角,微微勾起。
“什么值钱?”他问我,“沈平安给你擦的药是金子吗,他的就值钱,我的就只配丢进垃圾桶里。”
他脑袋越压越低,我觉得压迫推了他一把,他抓住我的手质问我,“沈平安给你一个月两万一的薪水值钱,我养了你四年,不值钱。”
我心里一惊,他连最开始何思夜跟我签的合同都知道了吗?
可那又能怎样,他能给曲云繁赔付别人上万的医疗费,也没说领我去医院检查一下,只拿二十块钱的药膏糊弄我。
我侧过头,留给他了一个寡淡的侧脸,觉得不堪,“你不用挖苦我,四年又怎么样?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,可你从来不爱我,你霍宴时的感情,连二十块地都不值。还有,我们之间的事,不要扯外人!”
“真是不想再听见你口中说出爱字了。”
他叹了口气,“我二十九了,真的觉得幼稚。”
“好,再也不提!”
和一个心里没爱的人,谈什么爱?
“至于外人,你也知道不扯外人吗。”他冷笑一声,“那你凭什么牵连繁繁?她血型特殊,要是真出意外,怎么办?”
原来是这样,我低头吐出一口浊气。
可牵连曲云繁的人是我吗?
他既然选择跟她不清不楚地在一起,他不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吗!
“我当然知道曲云繁是罕见的熊猫血,可即便这样,我就可以被你们当成靶子被推出去吸引火力吗?”
我分明感觉到当时有人在背后推了我。
“霍宴时,我的脸是铁皮吗?我不会疼吗?”
他语带讥诮,“你要是不刺激她,一切都不会发生,是你咎由自取。”
“哦。”一种让我无可奈何的无力感席卷了我。
我深吸了口气,不想再争辩,“既然这样我劝你好好珍惜她,看住她,不要让她再闯祸。”
我这句话是真心的,如果霍宴时在继续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,曲云繁那颗脆弱的小心脏一定会碎掉的。
我体验过,那可太疼了。
“珍惜”,霍宴时在牙缝里咀嚼着这两个字,平静的脸庞上显出些微怒的端倪,“你在劝我出轨?”
我唇边不自觉溢出一抹轻笑,他应该不用我劝,并且乐在其中吧。
不过我也确实想劝他,我甚至想叫他快点和曲云繁公开恋情,以停止对我的折磨。
我顾不上脸颊上的痛感,笑得温温柔柔,故意刺激他,“是啊,我想你比我更清楚,年轻人总归不一样,比跟我在一起更刺激。”
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玩的野也算是正常的尝试姿势,但是他和曲云繁不一样,毕竟都进了医院了。
霍宴时微微眯起眼,视线穿过走廊昏暗的灯光落在我身上,仿佛根本不在乎我说什么。
他的手机响了,走廊的回声把他手机震动的声音无限放大,我忽然觉得他以前不接我电话根本就不是没听见,而是根本就不想接。
他接得很快,我以为是曲云繁,可他喊了高秘书的名字。
“什么事。”他语气很不好。
“霍总,刚才保安队传来消息,您公司车库的车都被人恶意剐蹭了,想请示您是否直接安排出国维修?”
“恶意?”霍宴时沉吟片刻问道,“谁做的?”
“霍总,是沈家二公子,他说今天差点被人剐到,就想试试开车是不是那么难,把握不好方向盘......”高秘书的声音越来越小,“沈小公子让我转达您,他说确实挺难的......”
我声音很轻,“你知道那么多人压着我的时候,我有多绝望吗?而我绝望的时候,你在旁观。”
“我们是四年夫妻,即便是马路上擦肩而过的陌生人,哪怕是个女生,我相信都会有人站出来见义勇为,为我鸣不平,而你在看着。”
“呵,这比杀了我还让我难过。”
曲云繁见不得我这样和秦欣说话,她站出来,出声打断我。
“陆薄琛,你别这样说哥哥,哥哥也是想着我的胳膊都缝针了,才想小小地惩罚你一下,毕竟和我的二十针比起来,你又能疼到哪去?”
“哥哥只是为了给我和爸爸妈妈一个交代,哥哥为了你夹在中间很难的,你为什么不能多理解他一些?”
我把手摊开在她眼前,确实,血已经变成灰褐色,已经干涸,“疼不到哪去,我在你手上也划开你试试再说这话!”
我低头开始在地上找刀子,不是不疼吗,那就让她也试试,看看疼不疼!
秦欣伸手拽过我的肩膀,“够了,你找人往繁繁肩膀上捅刀子的时候,她疼不疼?你别得理不饶人。”
他手掌死死压在我肩膀上,把我往下按,“繁繁缝了二十针,而你只有五道伤口。”
“哈哈!我是不是还应该谢谢你?”
我甚至怀疑我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,他的话像针一样,往我心里钻。
我用力推他,“别碰我!”
秦欣脚步往后退了一步,皱眉。
“签,我签,离婚协议拿来,我签!”
我手指用力挤压,血又流了出来,“秦欣,你说得对,用钱买自由也是值得的。”
曲云繁赶紧把一份崭新的协议摊开在我面前。
我用我的血,艰难的,一笔一划地签下我的名字。
安——心。
陆薄琛、陆薄琛,爸爸给我取这个名字的时候,本意是叫我平安开心过完一生,可如今的我,哪里还有心可安。
我抬眼看向秦欣,“到你了。”
秦欣任凭我抓住他的手,咬破他的手指,他在他名字的位置签上,霍——
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等待着他继续签下去。
曲云繁扯了扯秦欣的袖口,男人也没有半分反应。
“呵呵。”她脸上的笑容并不自然,“哥哥,你要是不想和陆薄琛离婚了,我是第一个同意的。”
她说着话,脸上的笑容逐渐放大,甚至雀跃地跳起来。
秦欣依旧不动如山。
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屏息等待他的签字,可他倏地,把文件撕得粉碎,开口时,声音在发颤。
“你要坐牢吗?你现在跟我离婚,没人管你,我问你!你要坐牢吗?”
秦欣提高音量笑了出来。
我深吸一口气,“不用你管,你签完字,你带着她滚。”
曲云繁耸了耸肩膀,“陆薄琛,你怎么这么不听话,比我都不乖啊,哥哥,要不然我不计较了,直接带她出去吧,算了,我没关系的。”
秦欣冷声道,“陆薄琛,你在等谁?等沈平安?”
“哥哥能带你出去啊,你还等谁,听说坐牢都要剃头发的,我都替你舍不得你这一头长发。”
她从毛绒包里掏啊掏,掏出来一把剪刀和一个电动推子,“我本来要去朋友家帮她家狗狗剃毛的。”
她把推子打开,机器发出嗡嗡的震颤,“你听,声音都很恐怖的。”
我抬头,冷厉的视线射向她,“你给我闭嘴!有多远滚多远。”
她瘪了瘪嘴藏到秦欣身后,泪眼汪汪求秦欣庇佑,“哥哥,陆薄琛怎么这样了,她好凶。”
秦欣步子挪了半步,挡在曲云繁面前。
他拿过曲云繁手里的推子,沉默地看了几瞬。
他静静地望着我,再开口时依然做了决定。
他声音冷淡,“你做了错事,必须让你涨涨记性,要不然这次救你出去,下次你还敢。”
下达命令时,他微微昂头,“这次我不伤你,只取你一缕断发,以示警戒。”
我没说话,沉默地盯着他,眼睛有些发红。
如今我落到了他的手里,被揉圆捏扁也是没有办法。
“啊?哥哥,不好吧?女孩子的头发很重要的!不过陆薄琛,一剪子头发换你自由,也不算亏。”
曲云繁眨着大眼睛问我,明明模样纯真善良,恶毒的却像是阴间来的小鬼,难缠得要命。
这二对一的场面,我怎么都不可能赢。
没有家人给我撑腰,他们想把我怎么揉就怎么揉,想把我怎么搓就怎么搓,她们有备而来,又是剪子又是刀子,连剃毛的推子都带了,只为了羞辱我。
但是现在我宁可亲亲路边的可爱小狗,也不想和他接吻,我嫌他脏!
从嘴唇到全身,我都不想再碰!
我狠狠咬在他嘴唇上,霍宴时不敢置信,上身离开我迅速后退,愤怒的眼神看着我。
我刚喘了一口气,他就在我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重新压了下来。
我张嘴就咬,他有了准备直直后退。
“你是狗?”他不耐烦。
“别碰我!”
“是不想我碰你,还是你不想我在沈平安的面前碰你?”
霍宴时拇指擦掉唇瓣上的鲜血,低低地笑了出来。
我越过他的肩膀,看向了不远处呆立着的沈平安。
可接个吻这种小把戏,又算得了什么呢?
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沈平安亲过的人应该也不少了吧,还记得上学的时候,他追我的校花同桌追的别提有多凶。
“你说过不会再碰我的。”
我收回落在沈平安身上的目光,没再和霍宴时过多讨论,拉开车门上了他的车。
系安全带的手被霍宴时按住,他探身过来,一语不发地帮我系上。
他并没有马上离开,反而问我,“怎么不拒绝?不是讨厌我?”
我没什么情绪,只是淡淡地摇头闭上眼睛,“你以前也这样过。”
在我印象里霍宴时一直绅士,现在的他,不像他。
霍宴时短暂的怔了两秒,双手离开握在方向盘上,语气恨恨的,“你以前不是现在这样。”
车子启动,发出巨大的轰鸣,睁眼时沈平安的身影在后视镜里急速倒退。
一路无话。
路上霍宴时接了个电话,我们的地址改成了去往曲云繁医院的路上。
霍宴时表情凝重,我试探问他,“繁繁病情严重了?”
按理说只是皮外伤,缝针止血然后就是好好养病,不会再出什么意外。
可看他眼神,分明就像是出大事了。
霍宴时看向我神色怀疑,“安心,你告诉我,曲云繁被流浪汉刺伤这件事,到底是不是你找人做的?”
“不是我!”
我这个人是有原则的,一就是一,二就是二,我做过的事情我会承认,没做过的事屈打也不可能成招。
飞驰的车子拐到路边,来了个刺耳的急刹,霍宴时单手撑在方向盘上,眼中是浓浓的失望,然后他疲惫地闭眼,指尖捏住眉心。
我扯了扯嘴角,被他几次三番的怀疑我也带着委屈,我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哭不要哭,可眼泪来了根本控制不住,只能堪堪憋在眼眶里。
“霍宴时,你不是法官,断案也要靠警察。”
我话音刚落,霍宴时冷笑一声,“警察现在在医院,要带走你,如果你现在认错,我可以帮你周璇。”
“什么?”
我错愕地张开嘴巴,“你别诈我了,这个世界上也不可能有第二个你,能平白无故地冤枉我,更何况是警察了。”
霍宴时以为我是害怕了,用一种置身事外的上帝视角看着我,“去医院还有十分钟路程,要么给繁繁道歉,要么被警察带走,你自己选。”
他说完便启动了车子,我渐渐意识到他说的这件事可能是真的,警察真的在等我。
可那又怎样,我没做过的事情,谁都不能这样冤枉我!
我没想到我会这么快会再次见到赵局长。
他亲自带人来的医院给曲云繁做笔录,顺便把我带走,让我配合警方办案。
流浪汉一口咬定我买凶杀人,他擦着额头上的汗珠,说他也是没办法,必须要走流程。
霍宴时全程连个眼神都没给他,赵局长说到底只是一个区域的小局长,凭借他的身份,还没办法向上社交到这种程度。
霍宴时懒得理他也是正常,他很少给人面子。
仿佛赵局长要怎么处置我,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,径直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。
我看见霍家二老端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,曲云繁坐在病床上抹着眼泪。
画面随着闭合的门紧紧关上,一种孤立无援的无助感席卷着我的全身,半天都动弹不得。
“这......”赵局长走到我面前,“霍太太,要不然辛苦您和我们走一趟?”
“好,但是局长可否给我十分钟时间?我进去说几句话就出来。”
赵局长点头,“好说好说,我在门外等您。”
推开门,霍夫人正拿着手帕擦眼泪,她叹了口气,“心心啊,你别害怕,这件事一定是有着误会,我跟老霍绝对不会相信你会做出买凶杀人那种违法乱纪的事情。”
“臭小子,你还不快点把外面的事情摆平,都闹到医院来了,真是不像话。
小女孩在学校里过得也不快乐,刚进学校就被路过的同学扯了辫子,头发顿时散乱下来。
我忍不住观察她妈妈,如果是我的孩子被人欺负了,我绝对会冲进去保护她。
可她妈妈站在校门口默默抹着眼泪,她并没有进去制止,我只能说尊重她的选择......
只是她们过着这么悲苦的生活,我还怀疑她们吗?是不是我的方向错了。
我正发呆整理思路的时候,面前忽然停下一辆警车,车门被推开冲下来了很多警察,我的手腕被警察拷住一把扯上了车。
我直接被拉到了昨天的看守所,关在李图隔壁。
他一看见我就兴奋地大叫,“她进来了,她进来了,我可以出去了吗?警察同志,让我出去!”
警察用警棍敲在他门上吼他,“你给我闭嘴!老实点!”
我沉默了好一会,仍然接受不了我居然被人用非正当手段拘留的事实。
能有这样权势的人除了霍家还有谁?是我昨天太着急跑到李图面前让这件事背后的人坐不住了?
可法律是什么?
当我被人用暴力推进围墙的时候,我人生二十六年第一次觉得迷茫。
可我什么都不能做,我只能等。
我坐到地上,淡然地接受李图满是恨意的眼神,要不是有阻隔,我毫不怀疑他会冲上来把我撕碎!
“你以为我被关进来你就能出去了吗?你太天真了,你知不知道你用刀子刺伤的人是谁?”
“你做假证会让你罪上加罪,你的老婆怎么办?你的女儿怎么办?”
李图听见我的话,瞬间安静了下来,他咽了咽口水,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,“婚都离了,谁还管她们死活。”
“是吗?”
我笑道,“你老婆早上四点出早餐摊,被通宵喝完大酒的男人调戏,不止被占了便宜,保温箱里的粥还被砸了大半,这生意做一半儿赔一半儿,也不知道她用什么养女儿。”
白墙被他抓出了几道黑,“这狗娘养的贱蹄子,我说怎么不愿意跟老子睡,原来是让人给喂饱了啊!”
他嘴上骂得凶狠,可我还是注意到了他剧烈抖动的瞳孔,不过也是在强撑罢了。
“你女儿今天穿的粉色的小裙子,虽然旧了,但胜在干净,可惜啊,你猜怎么着?”
我顿了顿,特意看向李图问他,吊足了他的胃口。
他喉结滚动,似乎是想说什么,却又抹不开面子,急得脸都红了,而我没事人一样,四处打量着关押我的这间牢房。
不一会,他急了,“怎么样?你倒是接着说啊!”
我轻描淡写地说道,“也没什么,不过就是一进学校就被小男生踹到了,手和膝盖都破了,裙子也破了,小辫子也散开了跟个小疯子一样,趴在地上哇哇大哭,别的小朋友都骂她是没有爸爸的野种。”
“放屁!放他妈的狗屁!哪个小杂碎说的,劳资出去弄死他!”
“你出不去,你也就在这过过嘴瘾罢了。”
李图破防了,在监狱里疯了一样地砸门,“放我出去,妈的你们说话不算数,放老子出去!”
可任凭他喊破喉咙,都没有人搭理他,他的恨意自然而然就转嫁到了我的身上开始骂我,“你个毒妇,你不是律师吗?你的正义感呢?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小朋友被欺负不知道去帮忙吗!”
我理了理耳边的碎发,泰然自若地开口,“她爸爸诬陷我犯罪,我没落井下石都算我仁慈了,你妻女的痛苦遭遇都源自于你的无能,也不知道你在鬼叫什么。”
我要刺激他,刺激到他说出真相为止。
李图歇斯底里地对我怒吼,“我就应该杀了你的!不对......我应该把你们都杀光!我就去就把你们都杀光!!”
可惜就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了,他对自己犯下的罪责供认不讳,所以审理起来也不如一般案子能拖个一个多月,特别是在霍家的加持下,开庭的日子就定在一个星期之后,否则我也不能这么着急。
“如果你不赶紧翻供,谁都救不了你!”我提高了音量压制他辱骂我的声音对他怒吼。
忽然,大门“吱呀”一声从外向内打开,几缕光线蹿到了我的脚边,灰尘像是在争先恐后地上演一出逃亡大戏,气氛平静中又带着疯狂。
我抬眼望去,霍宴时一身黑衣挡在门边,把唯一一丝光亮也阻隔在门外,一时之间收监室里除了李图的叫骂声再无其他。
我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,世界好像随着他的到来而陷入黑暗。
最新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