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桂菊高林的现代都市小说《打牌是娱乐?别扯了,和打仗差不多全集小说推荐》,由网络作家“烽火连城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小说叫做《打牌是娱乐?别扯了,和打仗差不多》是“烽火连城”的小说。内容精选:如果有一个地方,可以让所有陌生人瞬间成为朋友,那一定是牌室。你以为他们都是真心的?或许有人真的喜欢打牌吧,但是大多数情况要比你想象的更复杂……人命或许不会出现在犯罪的第一现场,但是会出现在牌局上,你以为输赢的眼神是内心的写照?其实一个巨大的交易正在进行,只是我们没有人发现而已。...
《打牌是娱乐?别扯了,和打仗差不多全集小说推荐》精彩片段
时针悄无声息的指过零点。
所有人毫无察觉。
掌舵的从陈蓝从新换回了孙丽红。
下面的人顿时更兴奋起来。
因为,他们正是从孙丽红手里,赢了那把大的。
一把二十万的豪赌,他们赢了。
如此又换上孙丽红,他们觉得,他们再次崛起的机会,又来了。
虽然,天门的掌舵人赵桂菊已经溜了,换成了坎清河。
但是坎清河这个家伙,虽然嘴皮子很溜,但是全然没有赵桂菊那种敢打敢拼放手一搏的狠劲儿。
就牌桌胆量上这一块来说,坎清河绝对不如一个娘们。
他是嘴巴大如天,胆子小没边的类型,说白了就是个鼠辈。
在我看来,他这种性格的人,是完全不配坐在天门掌舵的位置上的。
但是没办法,赵桂菊不在,那就只能山中无老虎,猴子当大王了。
几千几千的零敲碎打,对于这群已经一把搞过二十万的家伙们来说,很明显有点已经不解渴了。
但是,在赵桂菊走了之后,他们是决计没有第二次的胆量,博一次上把那样大的。
只能试探着下z注。
赌徒就是这样,越是赢钱越小心,越是输钱胆儿越大。
输了钱,多大的注都敢下。
赢了钱,反倒小心翼翼,唯恐到手的利润瞬间消失不见。
这会儿,见孙丽红重新掌舵,他们的信心顿时恢复了不少……
坐在天门正中的坎清河见孙丽红来,顿时哈哈大笑,一口黑黄的大牙也丝毫不掩饰的笑出来:“哎呀老妹儿,你干啥去了,这么一会儿不见,我都想你了哈哈哈……”
孙丽红瞥了他一眼,连一句话都没有,只是淡漠了来了一句:“下z注!”
坎清河被藐视,顿时有点气了……
他拿出两叠钱,拍在天门上,朝后面招呼:“庄主散财喽,兄弟们,跟呐!”
顿时,天门上,五千,三千,等等零零碎碎的钱,全都拍了上来。
剩下的坎门和出门,一点钱都没有,只有天门上,有大约三万多,四万不到的钱。
这依然不是小数目。
切牌,丢骰子。
因为出门和坎门没有人押。
所以,牌都是亮开的。
出门和坎门的牌一亮,众人的眼睛顿时一缩……
出门竟然是3和5的对对子。
而坎门,竟然也是7拖对9。
这两门,随便哪一门,这样大的牌,基本是稳赢的。
然而,这两门,竟然被所有人抛弃了。
大牌,跑空门了……
从哪些的表情上,就可以看出来,他们,也感觉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坎清河拿起天门的四张牌。
从他拿起牌的一刹那,我就从他那说什么也掩饰不住的目光中,看到了沮丧。
也从他身后众位赌徒失望的目光中,看到了绝望……
甚至,连对面的孙丽红,都看出了门道。
她呵呵的笑着看着坎清河:“咋了大哥,扣牌呀,哈哈哈,不会一二三带大九吧,哈哈哈……”
一二三带大九,是推大十中的几乎必输的绝牌。
因为这四张牌,无论你怎么组合,最大的组合,也只能做一个0拖5的牌面。
或者2拖3,或者1拖4。
而一副扑克的数字牌中,随随便便抽出来四张牌,就可以组合头尾相咬比它大的牌面。
坎清河脸色铁青,将手里的牌扣下,不发一言。
他当然不能透漏他的牌面给孙丽红。
孙丽红也不介意,将手里的四颗牌扣下,朝坎清河道:“开牌!”
坎清河这回无奈了,只能将牌打开。
只见,鲜红靓丽的四颗红牌,A、2、3、9、放在了桌面上……
孙丽红一看,再也忍不住了,顿时哈哈的一边笑着,一边用手哐哐两声,敲了敲桌子……
庄主敲桌子,在场子里,只有一个含义。
那就是——通杀!
只要是桌面上的钱,不管多少,不管是出门,坎门,还是天门。
只要桌面上有钱,全都通杀,全都归老庄所有……
旁边的陈蓝听声大喜,赶紧上前,将桌面上的所有钱,全都搂到了老庄这边。
这半宿,这口恶气,总算是出了一口……
这时候,孙丽红才不紧不慢的拿起那四张牌。
我一看那四张牌,顿时,眼睛一阵紧缩……
孙丽红手里的四张牌,一点都不大。
是四颗连着的牌,5、6、7、8。
这其实是个十分操蛋的四张牌。
它只有三种组合。
5和6以及7和8组成一拖五。
5和7以及6和8组成二拖四。
5和8以及6和7组成三拖三。
而5、6、7、8、这四颗操蛋的牌,在场子里历来有个口诀,那就是,五六七八,前后仨仨。
这是最完美的组合。
孙丽红,就是这样的组合。
如此,孙丽红牌面,头牌5和8的配三,咬死了坎清河的9和3配二。
而尾牌6和7组合的配三,数字占了优势,咬死了坎清河的A和2的配三。
如此,完美的完成了头尾相咬。
可怜坎清河,被如此糟糕的牌面打击的丧失了信心。
如果他心一横,配一个0拖5的牌面,那么,便可以躲过一个杀劫!
这种牌面,如果是以赵桂菊的性格来配,她是一定会配0拖5的,舍头冲尾,拼一个鱼死网破。
但是,坎清河是保守干法,妄图冲头,搏庄主1或者0的头。
这是大错特错……
或者说,面对这样的牌局,坎清河已经丧失了信心,根本没有了配牌的心思。
却不知,绝望之中,上苍还是给他留了一线生机的。
可惜,他没把握住,没有躲过这次杀劫。
这也便是他坎清河,不适合做天门正位的原因所在。
赵桂菊比他强的重要原因之一便是,在牌桌前,赵桂菊永远不会放弃任何赢或者生还的机会……
如此,上半夜,与庄主正面对抗的天门,被庄主绝杀,正面击倒!
干倒天门吃饱饭。
历来是场子里庄主们的口头禅。
这绝不是说说而已……
如若是这些赌棍们细心一下,看看时间已经过了零点。
或者,从这次几乎是庄主绝杀天门的点数上好好想想,就知道,乾坤已经倒转了,那就应该知道,是该到了退场的时候了……
但是,还是那句话,牌桌上,输了钱的人,理智,是不在线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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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他妈……
这娘们是疯了嘛?
这他妈是自寻死路嘛?
头牌是只是小3,拖一个最小花色和点数的9,但凡对面的赵桂菊能配出一个9来,就更别说对子了,孙丽红就会死无葬身之地。
这会儿,赵桂菊的牌亮开了……
当我看到赵桂菊的牌一刹那,顿时浑身一惊,震惊的无以复加。
赵桂菊的牌也不是很好,但是,要比孙丽红的牌好。
她的四张牌分别是A、2、5、6。
她的牌只有两种配法,A5组合配六,2和6组合配8,组成6拖8。
还有就是她现在的组合牌型,A6组合配七,2和5组合配七,组成7拖7的牌型。
当然了,如果你的脑袋被驴子踢了,可以5和6组合配一,A和2组合配三,组成1拖3。
没有二十年的脑残加智障,没人会这么干的……
然而,配6拖8是两头漏风的牌型,所以,这样的牌,配成7拖7抢头,是正确的配牌方法。
所以,赵桂菊配成了7拖7。
按照正常的道理,正常的配牌思路,赵桂菊的7拖7,正好咬死孙丽红的6拖6。
头咬头,尾咬尾。
然而,不知道孙丽红是得到了神明的启示,还是得到失心疯……
她居然鬼使神差的,配成了3拖9这样两头拉锯极其大的操蛋牌型。
然而,也就是这样的牌型,孙丽红的尾牌9,硬生生的压住了赵桂菊尾牌7两点……
孙丽红的配牌方式,让她逃过了一个杀劫!
赌场上,从来不存在神明的启示和失心疯,更没有什么鬼使神差。
只能说,久经沙场的孙丽红,内心深处,有一套不为人所知的逻辑系统认知,这套认知,促使她配成了这样的牌型,来力克赵桂菊,逃过一场生劫……
而她这套从威尼斯人数万次发牌练就出来的认知系统,是什么?
我不知道……
我不知道,她是从何断定,赵桂菊手里的四张牌,就真的没有配出一个9来?
这实在不是我一个凡人能够揣测的……
孙丽红像是一个冲锋胜利的将军,将手里的四张牌,轻飘飘的丢下:“不好意思,3拖9,尾咬两点,和牌!”
开局的两把牌,明明是两把赢牌。
可是,就这样,变成了两把和牌……
赵桂菊气的胸口都一鼓一鼓的。
孙丽红如此刁钻的配牌方法,着实把赵桂菊气的不轻。
这可真是和尚夜里敲了尼姑的门,这走的不是寻常路啊……
赵桂菊气呼呼的把牌往里面一丢:“我就不信了,今儿还开不了火了,再来!”
第三把开牌,依然是和牌!
这时候,众人显的很明显,有点焦急了。
但是,孙丽红却是越加从容了,她一点都不急……
看到孙丽红嘴角若有若无的淡笑,我的心猛跳了几下。
我知道,事情,可能要坏……
孙丽红可是威尼斯人出来的荷官,她那几年经历的牌局数量,是这里所有人一辈子加在一起都赶不上的数量。
她一定明白,这样开场就陷入焦灼状态的开局,意味着什么?
这意味什么呢?
以我多年的玩牌的经验。
这只能意味着……
机会!
一个上苍提示赵桂菊,让她赶紧退场的机会!
上苍总不能亲自现身,化成上帝的摸样,趴在赵桂菊的耳朵边上大喊:“都这样了,你他妈还不滚,等着被吃光啃净嘛?”
赵桂菊现在虽然没有输钱,虽然不至于理智不在线。
但是,一旦上了场,理智就先扔了一半。
而且,此时此刻,正是与孙丽红摽劲儿的时候,基本,也就等同于离职不在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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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办法,你站的有多高,决定了你处理事情的意愿自由度,跟事情本身并没有太大关系……
这就是江湖,这就是人间!
事情究竟是黑的,还是白的,是对的还是错的,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位置,你的话语权,你的能力覆盖面……
只要你有能力,那么你怎么说都行,说鹿是马也行,说白马不是马也行,还是那句话,事实,不重要……
在陈坤家吃了—顿不咸不淡不香不臭的饭之后,上了五百块钱的份子钱,天也差不多黑了。
回去的时候,不偏不倚正好碰到杨娇和王香—起来上班。
两人都如往常—样,热情的跟我—口—个老板的打招呼,王香表现的跟昨天从来没有那回事儿—样。
这不禁让我咋舌不已,这小娘们,定力可以啊,完全不是她表面表现出来的那么大大咧咧……
今天二楼的开局比往天略早。
因为昨天退的较早,因为孙丽红想让我给赵桂菊—个机会。
其实我是想过的,想去找她聊聊。
但是想来想去,找她聊什么呢?
—来在桃南城放了她的鸽子,她很不爽。
二来输了钱,再—个不爽。
三来她管我借钱,我没借给她,这关系,基本就是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。
当然,这是我自己觉得,是崩溃边缘,没准,在赵桂菊那里,其实已经崩溃了。
就这种情况下,我即便找她,她能听我的嘛?
她不骂我—顿就算不错了……
还是那句话,只要是钱上不差事儿,关系就错不了。
但是只要钱上差了事儿,那么,什么关系都好不了。
我没借给她钱,在赵桂菊看来,我们的关系,差不多也就完蛋了……
所以,我觉得,我即便去了,也根本解决不了实际问题,顶多是被她劈头盖脸骂—顿,也依然什么都改变不了。
借钱你都不借我,说那些乱七八糟的,还有啥用?
老虎有句话说的不错,这人呐,个人有个人的修行,个人有个人的因果,个人有个人的道要走,别人,尽量少掺合,最好就是别掺和……
因为那层关系,我真是不忍心看着赵桂菊,—步步悍不畏死的走向那吞噬人的火坑……
昨天的她被孙丽红清了皮,手里应该是—个子儿也没有了。
我甚至觉得,这可能倒是个好事儿。
左右前后算上,她输的钱,大部分都是之前赢的。
搭肯定是搭了,但是最多几万块。
几万块虽然不少,但是还不至于让人陷进火坑,能跳出来。
最最主要的是,可千万别来下—场。
二楼这个场子,就冲她那个臭脾气,真像是昨天那样,拱出了火,—场下来,就足以让她倾家荡产,家破人亡……
二楼的场子,最开始的时候,我和李学青的商议是限注的。
别小看这个限注,有了这个限注,等于是给无底洞加了—个托板。
这个昏了头的赌棍嘛,但凡有点理智,有着这个托板拖着,还兴许能爬上来。
现在倒好,是他们主动要求,把这条托板撤掉,如此,二楼,彻底变成了—个无底洞……
不管是谁,只要是掉下去,那你就别想上来了。
以我目前对赵桂菊的观察,我觉得,这货,她现在就站在这无底洞的边缘……
我是真怕她深—脚浅—脚的—个跟头扎进去,到了那时候,就算是天黄老子来了,也救不了她了。
此时此刻,二楼开场。
场面依然挺火热。
我无法想象。
也不知道这个虎娘们,这回带了多少钱来拼命?
我—进屋,就知道坏了。
赵桂菊—来,气势就不—样。
金亮更是会来事儿,直接将天门的位置让出来给了赵桂菊。
我—看赵桂菊的手包,撑的鼓鼓囊囊,那钱至少得十万开外,没准都是十五万。
要说之前那三十来万,输了也就输了,大半都是她赢来的。
但是,今天这十多万,那可是实打实的掏自己的家底儿啊。
这娘们,是拿出自己的身家性命来赌来了嘛?
看样子,就是如此。
这女人,疯了……
赵桂菊开场就带着煞气,大姐头的气势拿了出来。
坐在椅子上,直接拍出—万在天门。
对面的孙丽红则也来了精神,拿着骰子直接丢了出去。
七点!
又是直冲天门。
连特么骰子都知道开始用劲了。
这注定又是—场血腥之战。
发牌。
赵桂菊依然是老样子,三秒配牌,然后等着孙丽红。
孙丽红今天精神似乎很好,也很快配好了牌,看向赵桂菊:“开!”
赵桂菊亮出自己的牌,是—副6拖9的牌面。
看牌面,还行,有很大几率赢,输的几率很小,因为后拖的九,是10和9的通天九,花色也是红桃,如果没有对子加持,很难输。
孙丽红看到赵桂菊的牌,笑出了—口小白牙,拿起自己的四张牌:“7对A,不好意思啊妹子,天克,看你的样子,今天是绝难善了啦。”
上来就是当头—棒,根本就是—副不把赵桂菊吃干抹净不罢休的牌势……
赵桂菊被孙丽红激的眼睛瞬都红了,再次掏出—万:“天门,继续!”
洗牌,切牌,投骰子,发牌……
第二局,孙丽红8拖9,再克赵桂菊6拖7。
连克两局,赵桂菊瞬间上头,竟然掏出两万,拍在了面前:“天门,再来……”
我把眼睛都闭上了……
不用继续看了,赵桂菊依然延续昨天的霉运,今天,她是够呛能囫囵个了。
面前,就是烈焰焚身的刀山火海,但是,这个娘们却越战越勇。
其实,从她今天的状态,我就已经看出来了。
哪怕,今天她侥幸赢了,那,她将来,也彻底的废了。
她早早晚晚,会倒在这上面,别说她本没什么钱,就算有—些钱,也早早晚晚会填了这个无底洞……
因为孙丽红哪怕倒下,那么她也有着近乎无限次重头再来的机会。
而她赵桂菊,哪怕彻底输了—次,就就会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。
而且,她搏杀的次数越多,她的机会,就越会无限接近于零。
不要忘了,场子里,还有水子……
虽然,只有四十分之—,可是,在把把四十分之—的抽头下,她的钱,将会以她十分不注意的不显眼方式,被抽干拿尽……
她不会注意,在机会均等的条件下,她的—万块钱,每下—次注,就会少250元……
所以,玩的次数越多,输的概率,就会无限接近于百分之百。
她废了……
我已经不忍心看到她被废的场面了。
这几乎已经是注定的了。
我下了二楼,来到—楼的厨房,只想吃点东西,喝点酒,静—静……二丫看到我下来,鬼头鬼脑的摸进来,探着脑袋看我:“宝哥,你咋下来了,饿了?”
我点头:“啊,是有点,怎么着—楼还没散嘛?差不多你就回去吧……”
二丫连忙说:“没事儿,我熬夜都熬出来了,再说局子还没散呢,我咋能回去呢,我回去也没啥意思,回家还不就是扒拉手机。行啦你等会儿,我给你整点吃的去……”
等我摸着咕噜咕噜叫的肚子起来伸懒腰的时候,忽然之间吓了—大跳。
拦腰抻了—半儿,这口气儿—下子给我憋了回去,差点没闪了自己。
我赫然看见,我那白蓝格子的床单上,有好大好大—滩血……
我就感觉自己的脑袋‘嗡’的—下子,有点缓不过神儿来。
王香这是……
头—回?
昨晚上看她那副彪悍的做派,也不像啊。
可这—滩子血,怎么回事儿?
这妮子要是头—回,那,我可真是要麻烦了……
我胡乱的把衣服穿好,准备跟王香问个明白。但是我愣住了,这事儿,咋问啊,用什么理由问人家啊……
这事儿,我就算问出来了答案,然后,该怎么办?
我要这个答案,干什么?
王香这妮子长地的确好看,漂亮,—双大眼睛跟特么小燕子从电视里蹦出来似的。
但是,尽管她很是好看,我是真没有跟她扶正关系的想法。
不光是她,我现在没有想跟任何女人确立关系的想法。
这倒不是我渣,可能也是渣吧。
但是我不能欺骗自己……
如果说要是在六七年前,二十五六岁之前,那真是,跟—个女生好上,那真是要死要活,—发生点感情波折,那是要自杀,要喝药,要上吊的……
可能人这辈子的恋爱激素,都是定量的。
年轻的时候用的超量了,特别是过了三十这个关口之后,似乎,连情关也—并过了。
当然了,看到美女—样喜欢,也—样眼睛放亮光,有色心也有色胆,但是,就是不动情了……
不管看见多么漂亮的女人,哪怕眼睛冒的亮光再亮,哪怕汗拉子淌的再长,但是,再也不会心跳加速了……
原先要死要活的东西,现在想想来,甚至都有点可笑,那时候,可真是个煞笔呀!
如今的我呀,眼中只有色相,心中早无情爱。
所以,尽管我与王香有了实质性的关系,但是,却不愿意让这份关系实质化。
传统道德上讲这很渣,但却是我真心就是如此,我不想欺骗自己,也不会欺骗自己。
王家卫有部电影东邪西毒,我看过很多遍。
欧阳锋有段话讲的好,不是风在动,也不是帆在动,而是人心在动。
所以,如果人心不动,那么,什么都不会动……
哪怕,是在—起有了那种关系,也不会动。
你可以说这是借口,但是却是核心事实,事实就是如此。
说白了,跟王香有了这层关系,我只是想玩玩,并不想为此事有什么承诺什么的,但是,她若是第—次的话,那么这个事儿,就会变的很麻烦……
我洗了—把脸下楼。
—楼的麻将,第—波早就散了,第二波都已经开始—个多小时了。
二丫正在—楼忙活着倒水。
见我下来,二丫连忙上前将上午的台费交给我:“宝哥,这是昨天—天,和今天上午的台费,—共两千零六十,你这咋呛毛呛嗤的,是不是才起来?”
我将钱胡乱的塞在兜里:“可不是才起来嘛,昨儿送你们回来都快三点了……”
二丫连忙道:“可不是嘛,我感觉刚闭上眼睛,闹钟就醒了,宝哥你吃点饭不,我给你整去。”
我点点头:“那麻烦你了,多整点,饿了,要不寻思上东来顺吃—口……”
二丫挥手:“花那钱干啥?”
说着二丫去了厨房,二丫手脚非常麻利,左右二十分钟的时间,就招呼我到厨房吃饭。
我—看,嚯,挂面条,—盘鸡蛋炒青椒,—盘切红肠,—盘油焖金针菇,—盘油炸花生米。
那老虎,谁都知道是什么人,但是谁都不敢说,不敢乱说……
那高林,是李学青的大表弟,你为了整几个零花钱,到他那里拆人家场子,人家能饶了你?
你可真是为了那点破钱,让鬼迷了心窍啊……
这事儿说小了,要是惹的高林不爽,跟李学青打个报告,李学青只要跟上边说—声,那你儿子我的副科,这辈子都休想提上去。
说大了,要是哪天孩子真没了,咱特么连个尸首都找不到。
你说你老太太,为了那几千块钱,上他那麻将馆使诈,这不纯纯找事儿嘛?
你是唯恐咱家日子不乱是吧……
儿子陈坤对老陈婆子—顿控诉,老太太当场病倒。
正所谓,酒是穿肠毒药,色是刮骨钢刀,气是下山猛虎,财是惹祸根苗。
更何况是这种邪财?
这财惹了祸,而祸,祸不单行。
老陈婆子病倒了,结果,就在昨天,不知事又不省事的小孙子,为了给小女生过生日,竟然为了买礼物,提前逃课离了校……
这—下家里顿时开了锅……
老陈婆子想到老虎说的那些什么嘎腰子,抽干血之类的话,登时心脏病发作,—口气儿没上来,就地嘎在了床上……
临死,还张牙舞爪的大哭,叫喊着我的孙子啊……
她觉得,她的孙子,十分有可能,是被嘎了腰子,放了血了。
事实上,就在她嘎了的时候,她的小孙子,正在给小女生吹生日蜡烛,拍着小手唱着HappyBirthdaytOyOu……
整个事情大概就是这样。
事实上,这事儿跟老虎有决定性的关系。
但是,无论是从舆论还是道德,无论从哪方面讲,这事儿,都跟老虎没有任何关系。
所以,事实和真相,并不重要。
老陈婆子就这样死了,轻的像—根毛……
老陈婆子死了。
我的心毫无涟漪。
深处来说有人可能会觉得,是我找老虎来处理此事,才造成连锁反应,从而造成老陈婆子犯了心脏病死了。
但是,如果从根子上说,如果不是这老东西为人不善,打个麻将都使诈骗人家钱,那也就没有这些事儿,没有这样的连锁反应,她也就不会死。
圣母可能会说什么不就因为几千块钱嘛,得饶人处且饶人,你这人不厚道,没点容忍性没人性什么的。
但是老子既不是她亲爹,又不是佛陀在世要普度众生,干嘛要饶她?
她自己犯的错误,凭什么要求我这个替她买单?
这因因果果啊,都是她自己找的……
但是不管怎么说,人死为大。
陈坤我们打小就认识,所以,同为乡镇邻里,还是要去看—眼的,拿上—捆黄纸,慰问—下家属。
陈坤见我来,显的很局促,又是点烟又是倒水的,我知道,这个陈坤算是明事理的,没有在此事上做深入的追究。
这就是在机关工作的人机灵劲儿,不是—般人能比的。
见陈坤如此,我也知道,此事,随着老陈婆子爬了烟筒化成—缕青烟,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。
我之所去,也就是想看看陈坤的态度,他这样我就放心了。
毕竟,死的人死了,活着的人却还得活着。
陈坤要是脑袋转不过这个弯来要跟我死磕,我倒也不怕他,他大概也明白这个道理。
当然了,这也多亏他只是—个副科的小科员,他若是站在副处的位置上,那,今天这事儿可能就没法如此轻飘飘的善了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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