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清心口闷疼:“不会。”
霍宴喜欢的是初晴,一直都是。
“这么确定吗?”沈星暧昧挑了挑眉,惊呼一声:“你们两个不会真的有情况吧?”
“真的没有。”
傅时清被沈星的步步紧逼显得有些无措。
沈星很会抓住重点:“这么慌里慌张?那天霍宴送你回去,你们两个孤男寡女,共处一室,不会是已经发生实质性什么了吧?”
那天晚上的确没有发生什么,可早在三年前,他们两个该发生的不该发生都发生过了。
思绪不受控制的往霍宴和三年间点点滴滴上飘,傅时清烦躁揉了揉太阳穴,沈星一脸激动抓住傅时清手腕:“哇靠!时清,你深藏不露,行动派呀,那天组局我随口开的玩笑,你这就把霍宴给睡了?!”
傅时清耳朵嗡嗡响,没太听清沈星说什么,就最后隐约听清几个字眼,掩饰开口:“那天喝得太醉,不记得了。”
沈星更激动了:“哇哦!没想到你来真的!霍家现在正愁怎么阻止霍宴带初晴上门,没想到被我们时清半路截胡!放眼望去,整个海城能和霍家齐名的顶级豪门也就你们傅家了!这要是霍家知道你和霍宴已经睡了,肯定要让霍宴娶你进霍家,到时候傅家和霍家强强联手,一举两得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?”傅时清眉头拧紧,没想到沈星瞎猜竟猜到点子上,没来由心绪烦躁,音调比平时拔高几分。
沈星怔了怔,被脾气一向很温和的傅时清突然拔高的嗓音吓到了。
意识到自己态度再次过激失控,傅时清怕实在压抑不住自己,起身匆匆去了外面洗手间。
陆星燃适时帮忙打圆场:“你忘了时清是什么性格?”
沈星不满的撇撇嘴:“不是就不是,我不就开个玩笑,至于这么大反应吗?”
接着眸光一闪,狐疑盯着陆星燃:“时清和霍宴不会真的发生什么,你们怕我知道,故意瞒着不告诉我吧。”
陆星燃始终一副从容局外人之态:“你觉得凭时清的性格和从小接受的教育,会喜欢霍宴这样的人吗?”
“不会。”沈星顿了顿又说:“但凡事无绝对,我总觉得时清和霍宴之间关系不一般。”
陆星燃没有多说,只一笑了之。
沈星在心里复盘刚刚在包厢时傅时清种种不对劲的表现。
就算开不起玩笑,也不至于这么大反应。
她还是觉得,傅时清和霍宴有情况。
正要往下想,傅时清就调整好情绪推门回来了:“刚刚抱歉。”
沈星无所谓摆摆手,她更好奇傅时清的八卦,想到那天她醉后说的话,忍不住想要继续套话:“时清,你那天说的你想结婚,他不愿意和你结婚,是谁啊?”
傅时清失落垂眼,隐忍着压抑心中翻涌的情绪。
沈星咳嗽一声:“时清你别误会,我没别的意思,我的意思是你和我展开说说,好姐妹们都在,帮你想想办法出出主意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傅时清无力的开口,她无心纠结沈星是真的好心,还是想八卦的借口:“没必要了。”
一个人可以改变环境,却无法改变一个人的心。
霍宴心里装的是初晴,她不想在浪费时间和情感在霍宴身上,也不想在听和他有关任何事情,可不仅自己不受控制去想,在身边人提起时也忍不住竖起耳朵去听。
看她落寞那模样,沈星脑子灵感一闪:“时清,你该不会是一直对韩铮念念不忘吧?”
傅时清懵懂看了眼沈星。
沈星更加觉得傅时清失魂落魄是因为对韩铮念念不忘。
傅时清想结婚,那个人不愿意和她结婚,除了三年前在订婚宴上给她戴了顶超级大绿帽子的韩铮,沈星实在想不到除了他还有谁?
总不能真是霍宴吧。
那也太扯了。
沈星眼神复杂看向傅时清:“时清,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,比韩铮好的男的有的是,你和我说说你喜欢啥类型的,我给你介绍一下!老外怎么样?你对老外感兴趣不?”
傅时清感觉更懵了。
沈星说的每句话她都能听懂,连在一起怎么就听不懂了?
大脑宕机半响,傅时清终于反应过来。
沈星这是误会她对韩铮念念不忘。
这思维也太跳跃了……
上一秒还在八卦她和霍宴是不是有情况,下一秒就想到她和韩铮。
沈星不知道傅时清沉默着的心里在想什么,看她沉默,更加确定刚刚脑子里灵光一闪的·猜测:“时清,韩铮到底有什么好,给你迷成这样?”
“啊……我。”傅时清下意识回应一声,还没想好怎么编个理由应付沈星,后者猛的一拍大腿:“三年前你说要出国散心,订婚宴结束韩铮就出了国。你们……你,你出国不会是为了追韩铮去了吧?”
不给傅时清说话机会,沈星激动握住她手:“他都大庭广众之下把你给绿了,你干什么啊你!韩铮真有那么好?他到底好在哪啊?”
傅时清有些哭笑不得。
沈星吵吵闹闹,但也帮她把注意力转移,不至于一直去想霍宴。
下一秒,她就笑不出来了:“我真的不理解,你和霍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,怎么都对绿了自己的念念不忘,我说要不你俩凑合一下得了。”
傅时清笑容僵在脸上,一时竟不知该做出怎样的表情。
陆星燃怕沈星的无心再刺激到傅时清,转移话题:“既然莉莉不来,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茶室呆着吧?”
沈星拍拍胸脯:“交给我!”
说着,就打开手机找海城好吃的好玩的:“太久不回来,都快忘记海城有什么了。”
闲着也是无聊,傅时清也掏出手机翻找。
忽的,沈星惊呼一声:“出事了,出大事了!莉莉说霍宴为了维护初晴和霍家人在医院吵起来了。”
“还吃什么饭,吃瓜去吧!”
几人抵达医院时,病房氛围只能用剑拔弩张来形容。
霍宴双拳紧握,手上打点滴的针眼格外显眼,脸色阴骇的怒视着站在他对面的霍父霍母。
霍父被气的脸色通红,眯着和霍宴有三四分像的眉眼气势骇然怒视着霍宴;虽然人道中年,头发花白,久经商场强大气场压上霍宴半截。
霍母挡在二人视线中间,试图打圆场,缓和这对随时都可能爆炸的父子情绪。
霍母抹着眼泪,痛心疾首道:“阿宴,我们是你的家人,难道你就要为了这么个不相关女人和家里决裂吗?”
霍宴眯了眯眸,平日总是多情桃花眼此刻格外锐利,冰冷嗓音更加刺耳:“说了,她是我的人,你们动了我的人,我也可以不认你们这对父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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