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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出嫁后,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小说全文》精彩片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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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梨听见此话,忍不住哽咽起来:“可我好想家,我是不是还要很久才能出宫。”
冯薇替她擦了一把泪:“莫哭,等你长大,便能出宫了。”
从十三岁到二十五岁,良家子得在这宫里整整熬十二年,足够让一个懵懂少女长大。
在这宫里还有着各种变故,被选入宫而无法出宫的良家子多得是。
或死在这宫里,或被困在这宫里一生,甚至还可能被选往西域和亲。
可郑梨年纪太小,她总不能打击郑梨。
郑梨哭了一会,才停止了哭泣。
她低声说道:“冯阿姊,皇后娘娘要调我到东宫当差,我有些害怕。”
冯薇愣了一下:“太子殿下又不是洪水猛兽,不会吃了你的,别怕。你只要记住把活干好,不要顶撞那东宫的常侍大人。”
她在宣室殿见多了祁炎,发现祁炎在朝政之事上很是用心,也不蠢笨。
他最恶劣的无非就是爱来占自己便宜。
郑梨却泪眼汪汪地望向她:“可上次我瞧见那太子殿下如此欺负你,他看起来不像个好人。”
冯薇心里一紧,忙掩住郑梨的嘴。
“阿梨,那事你万万不可再提起,特别是对其他人,否则你我小命难保。”
“太子殿下是储君,不会乱来的,你去了东宫以后,听从东宫常侍的安排做事,小心谨慎些,不会有事的。”
郑梨见她如此严肃,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
“我知道了,冯阿姊。我不会和别人说的。我去了东宫,会按照你说的做的。”
冯薇满眼怜惜地摸了摸郑梨的头:“时辰不早了,你快去歇息吧。”
她刚进宫时也像郑梨这般年纪,只是那时,可没有人像她安抚郑梨一样安抚自己。
不过她运气比较好,遇上了待人宽厚的乔贵人,才得了今日在宣室殿侍奉的机会。
待郑梨回了屋,冯薇回到屋内想起祁炎,觉得有些焦躁不安。
若说她想顺利熬到出宫有什么障碍,东宫那位太子殿下便是最大的障碍。
她只盼他莫要将纳她入东宫这事放在心上,早日对她失了兴趣。
翌日一早,她回到了宣室殿,趁着建桓帝上早朝,着宫女内侍们洒扫干净,便替建桓帝整理起书案来。
建桓帝上完早朝回来的时候,满脸的怒色。
冯薇奉上茶水后,便默默垂首站到一旁,希望能躲开帝王这股怒气。
建桓帝却没有放过她,抬眼就望向了她。
“你说,朕是大周的天子,那梁国只是大周的藩国,为何那梁国的百姓不尊朕,反而去尊那梁王?”
冯薇听到建桓帝的话,不敢轻率,连忙跪下:“回陛下。那澜州百姓多无见识,只信鬼神。”
“奴婢听闻,那南离神曾降下指示,说梁王是南离神在人间的化身,故而百姓尊梁王。”
建桓帝冷笑一声:“好一个南离神的化身。他倒是真会给自己编故事。”
建桓帝在书案旁坐下,若有所思,片刻之后抬眼望向冯薇。
“你是从梁国来的,你也信那南离神,尊那梁王?”
冯薇心中一颤,连忙解释:“奴婢和阿兄都是自小读的圣贤书,奴婢和家人自是不信那南离神的。”
建桓帝这才想起来此事,想来是自己气昏头了。
冯薇一家本就生活在皇都,她祖父死在了皇都。
她父亲冯修远被他罢黜了官职,责令还乡,才带着一家返回的梁国澜州。
建桓帝语气轻了几分:“起来吧。你阿父虽然是个无能的庸官,倒是把你教得还算不错。”
“你觉得,如何才能让他们不信那南离神?你大胆说,说错了朕也不怪你。”
冯薇起了身:“这南离神海神之说,疑是十几年前人为而起。既是人为造神,那朝廷亦可为之。”
“只要让百姓相信,其他神佛是高于南离神的存在,那便可用其他神佛取而代之。”
建桓帝站了起来,来回踱步了几下,抬眼望向冯薇:“明日去掖庭署领赏吧。出去吧。”
冯薇连忙谢恩退了出去。
待出了宣室殿,她才惊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。
她今日,算是体会了一番什么叫伴君如伴虎。
她正要松一口气,不经意一回头,瞧见了站在宣室殿门口盯着她的祁炎。
只见他的眼里,似是带着一丝莫名的神采。
冯薇刚要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,连忙朝祁炎行礼:“奴婢见过太子殿下。”
祁炎柔声道:“起吧。冯宫人真是让孤感到惊喜。”
冯薇知他应是在殿外听到了自己和建桓帝的对话:“陛下在殿内,需要奴婢为殿下通传吗?”
祁炎笑道:“不用。父皇早前已经下了旨意,孤来宣室殿不用通传,只要李常侍不在门口守着,孤便可进去。”
冯薇恍然大悟:“奴婢要去为陛下准备午膳,先行告退。”
祁炎淡淡地说了句:“去吧。”
冯薇正要往前走去,却发现祁炎挡在面前纹丝不动。
祁炎凑近她耳边:“小薇,孤刚办了一件父皇会十分满意的差事。”
“孤待会便求父皇将你赐予孤,将你纳入东宫,你可欢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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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薇一惊,忙拉住祁炎:“殿下今日别在陛下面前提及此事。”
“陛下今日早朝回来,便一直脸色不好。殿下可别撞刀口上了。”
祁炎望向冯薇,见她一脸严肃,沉思片刻:“多谢你提醒孤。”
“那孤先不提此事,等下次机会再求父皇应允。反正来日方长。”
他又凑近冯薇:“孤今晚去寻你,你等着孤。”
冯薇低头道:“殿下快进去吧。奴婢先去忙了。”
冯薇匆匆离去,祁炎才迈步进了宣室殿。
进了宣室殿,祁炎看到殿内果然只有建桓帝在埋头疾书。
他忙上前行礼:“儿臣见过父皇。儿臣回来了。”
建桓帝抬眼看他:“起吧。差事办得如何?”
祁炎将手中的奏疏奉上:“儿臣已按父皇的意思悉数办妥。”
建桓帝接过奏疏,细细看完,头也不抬。
“此事办得不错。可有什么赏赐想要的?”
祁炎回道:“儿臣想替刘良娣的阿父刘擎谋个官职。”
建桓帝将手里的奏疏合上,抬眼望向他。
“刘擎?他不是刚被梁王罢黜了官职吗?你说说要用他的缘由?”
祁炎抬头回道:“这刘擎曾任梁国的丞相,对梁国和梁王的情况了解得很。”
“若是朝廷能用他,想必是对以后削藩有所助益。”
建桓帝沉思片刻:“你说的确实有理。那就让他担任东宫事务的詹事,让他侍奉于你之下,这样你可满意?”
祁炎连忙谢恩:“多谢父皇圣恩,此职甚是合适。”
建桓帝又提醒祁炎:“刘擎刚被梁王罢黜,你别急着传他回皇都,免得梁王多想,两个月后再暗地传他回来任职吧。”
祁炎忙应了下来:“儿臣多谢父皇提点。”
此时,李常侍走了进来,向祁炎和建桓帝行了礼。
建桓帝想起冯薇,叮嘱李常侍:“你去和掖庭署说一下,明日给冯薇的赏赐多些,给她赏几件衣裳。”
“还有,派人去梁国一趟,看下她家里的情况。”
听闻建桓帝此言,祁炎的眼眸一沉,惴惴不安起来。
父皇对她如此用心,莫非,父皇对她起了另样的心思。
建桓帝转头望向祁炎,发现他与刚才相比,有些心不在焉。
建桓帝心里的想法逐渐得到印证,大手一挥:“太子你先下去吧。”
晚间,冯薇回到掖庭,忐忑不安地在房里等着。
祁炎离开皇都这段时日,她不是没想过要想法避开他。
可他是太子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他要做什么,这宫里根本无人敢阻拦。
一直等到子时,她差点在床榻上睡着,才听到有人敲响了房门。
她忙走过去开门,只见祁炎越过她,直接走了进来,脸上还带着些许不悦。
冯薇想起郑梨好像已经从长秋宫回来,忙将房门关上,回头望向祁炎。
“这般晚了,殿下不该深夜来此,若是让人瞧见了,恐怕不好。”
祁炎却悠哉慢哉地在案旁坐下。
“瞧见了又如何,若被瞧见了,孤便向父皇请旨,求父皇把你赐予孤。”
听闻此言,冯薇紧张不已。
“陛下最近心情烦忧,殿下又何必自找麻烦呢。惹怒了陛下,遭殃的可是奴婢。”
祁炎见冯薇如此紧张,将她一把拉入怀里。
“住在你院里的宫女,孤已经着人引开,如今院子里没别人,不会有人看到孤过来。”
他想起建桓帝对冯薇那样用心,随手便拉开冯薇的衣袖,看着她手臂上血红的守宫砂,轻轻用手磨蹭着。
“你要记住,你是孤的人。你在御前做事,要小心些,对父皇断不能有别的心思。”
“若是你对父皇生了别的心思,孤日后定不会放过你。”
冯薇紧紧抠着手指:“殿下放心,奴婢对陛下没有那般心思。”
祁炎又伸手挑起冯薇的脸:“两月不见,小薇可有想孤。”
冯薇垂眼不语,只希望他赶紧尽兴离开。
祁炎只觉得她害羞的模样甚是好看,摸着她的唇,便俯身吻了上去,还不由自主地摸向她腰带。
冯薇觉察到他手上的动作,忙一把按住了他的手,推开了他。
祁炎有些恼怒,正要发火。
冯薇开了口:“殿下答应过奴婢,待奴婢他日进了东宫,才会与奴婢行那事。”
祁炎顿了片刻,方才叹了口气,握住她的手。
“孤会尽快将你纳入东宫的。只要小薇心中有孤,孤必定不会亏待于你。”
宣室殿中,李常侍匆匆走了进来,将殿内的宫女内侍屏退。
他低声对建桓帝汇报道:“陛下,殿下确实又去了冯宫人的居所。”
建桓帝头也不抬:“传太卜令进宫。”
半个月后,冯薇正在宣室殿整理书案,周皇后来到宣室殿。
冯薇见到周皇后,忙出门迎了上去,徐徐行了礼:“奴婢见过皇后娘娘。”
周皇后看了殿内一眼:“陛下可在?”
冯薇忙回道:“回皇后娘娘,陛下去了承明殿。”
周皇后只得停下了脚步,她又上下审视了冯薇一番。
“冯宫人,既然陛下不在,不如随本宫去长秋宫坐一下?”
冯薇不禁心里一惊,回道:“诺。”
除了自己交好的郑梨曾经在长秋宫侍候,她与长秋宫素来没有交集。
周皇后为何此时要让她去长秋宫。
冯薇跟着周皇后回了长秋宫,周皇后着身边的杨傅母给冯薇奉了茶。
“这是今年西南供上来的新茶,冯宫人可尝尝鲜。”
冯薇尝了两口:“此茶香味浓郁,入口甘醇,确是好茶。奴婢谢皇后娘娘赏赐。”
这茶建桓帝给她赏赐了一包,但她总不能提及此事。
周皇后微微颔首,示意殿内的内侍宫女都退下,把玩着手里的茶杯。
“陛下常在本宫面前夸赞你,说你为人聪慧,心细如尘。”
“本宫有意向陛下请旨封你为冯美人,不知你是否愿意?陛下忙于政事,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照顾,本宫也可放心。”
冯薇一时慌了神,连忙下跪:“回娘娘,此事万万不可。”
周皇后将手上的茶杯放回案上。
“有何不可,你既进了宫,那就是陛下的女人。你本就侍奉于御前,封你为美人,这不是好事一桩?”
冯薇紧紧抠着手心,只觉得全身都起了冷汗。
建桓帝待她虽不错,可她心里视建桓帝为长辈一般的人物,自己怎能当了他的夫人。
她不知周皇后为何突然生了此念。
可早知今日,还不如早些让那太子殿下去向建桓帝请旨纳她入东宫。
那太子殿下虽然很是恶劣,老是欺负她,以后还会和建桓帝一样有三宫六院。
但起码长得不错,和她年岁又一般。
周皇后见她低头不语,正要开口,便看到杨傅母匆匆走了进来。
“娘娘,李常侍李大人来了,说是陛下正在寻冯宫人。”
周皇后抬眼望向冯薇:“既是陛下在寻你,你赶紧去吧,莫耽误了宣室殿的差事。”
“这册封美人之事,本宫自会与陛下商议。”
冯薇忙行礼退下。
不管如何,先离了这长秋宫,回到宣室殿再说。
虽说周皇后生了封她为美人的念头,但陛下不一定会首肯。
看着冯薇离开的背影,周皇后的眼神不由得变得凌厉起来。
这冯薇适才如此不愿,看来确实意在太子。
只是,无论如何,她都不会让冯薇进了东宫。
出了长秋宫,冯薇见到候在一旁的李常侍,连忙打探:“李大人,陛下这么着急找奴婢,可是有要紧事?”
李常侍则只顾着往前走:“冯宫人,你回去便知道了。”
跟随李常侍回到宣室殿,冯薇行了礼,忙端过一旁宫女备好的茶水,给建桓帝奉上。
建桓帝上下端详了她一番,才漫不经心地开了口:“你还有不到三个月便及笄了。”
“朕想册封你为东宫的良娣,让你去侍奉太子,你可愿意?”
冯薇一惊,望向建桓帝。
这周皇后要封她为冯美人,这建桓帝要让她入东宫,这是……
她突然反应过来,无论是周皇后还是这建桓帝,应都是觉察到了祁炎和她来往从密。
听闻祁炎即将大婚的周盈乃是周皇后的族人,周皇后定是不愿自己入东宫,才要封自己为冯美人。
可建桓帝,真的要让自己入东宫?还是,他只是在试探自己的态度。
自己在御前侍候,若是被建桓帝觉得自己在御前勾引太子……
她不知所措起来,咬了咬唇,一把跪下。
“奴婢……奴婢……”
却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其它话来。
她若是说错了话,会不会连命都丢了。
建桓帝见她如此紧张,眼里多了些探究的神色:“你尽可说出你真实想法。”
“你今日所言,朕不会怪罪于你,更不会让太子知道半分,也不会有第三人知晓。”
冯薇来不及多想,连忙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:“奴婢愿继续留在宣室殿侍奉陛下。”
“求陛下莫要让奴婢去东宫。奴婢思念家中亲人,只望日后能出宫嫁人。”
这宫里虽然每年都选良家子进宫,但建桓帝已经许久没有纳新人了,只有周皇后给祁炎选了几名貌美的孺人良娣。
她在这宣室殿里待了半年,能清楚地感受到建桓帝待她并无男女之情。
建桓帝还时常与她说起他与祖父的旧事,言语之间满是怀念,建桓帝待她就如同长辈一般。
建桓帝让她直言,又许诺不会责怪她,更不会让太子知晓她所说的话,她当然要把想法说出来,争一条出路。
建桓帝听闻她的话,似是松了一口气。
“罢了,起来吧。既然你不愿意,此事就不提了。”
他将手里的奏疏递给冯薇:“看看吧。这是关于你家乡梁国的奏疏。”
冯薇愣了下,连忙接过,打开看了起来。
待看完后,她将那奏疏合上,紧紧拿在手里,仿若无事,可早已心乱如麻。
他竟然要来这皇都为质。
建桓帝见她看起来还算平静:“朕听闻,你在梁国之时,你阿兄与那梁王世子祁子恒来往密切,可有此事?”
冯薇不禁冷汗淋漓。
“回陛下,阿兄与梁王世子只是对诗词歌赋有相同的爱好,偶在一起吟诗唱赋,仅此而已。”
她在这宣室殿待着,或多或少都知道建桓帝对梁王极度不满,心心念念要削了那梁国。
她当然不能让建桓帝认为,家人和他关系密切。
况且,最与祁子恒来往密切的,其实是她自己。
只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女郎,不便与祁子恒来往,阿兄常为她和祁子恒做掩护。
“那你呢?你在梁国那么久,与他关系如何?可了解他是个怎样的人?”
建桓帝又继续探究道,似是对那梁王世子十分好奇。
冯薇忙回道:“因着阿兄的缘故,奴婢与梁王世子确实相识。据奴婢了解,梁王世子为人和善,才华满腹,是个好人。”
建桓帝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好人?那你说说看,谁是坏人。”
冯薇一愣,咬了咬唇,不敢再多言。
她适才是直接将祁子恒和那梁王做的对比,脱口而出说祁子恒是个好人。
可她不敢说谁是坏人,毕竟她不能妄议朝政。
建桓帝见她这般模样,不再为难她。
他摆了摆手:“你下去吧,去让汤官送些饼饵过来。朕有些饿了。”
“诺。”
冯薇忙将手中奏疏放回到书案上,便退了下去。
待冯薇出了殿,李常侍进了宣室殿。
“陛下真要安排冯宫人去世子府侍候梁王世子?”
建桓帝将那奏疏做了些批注,又将那奏疏递给李常侍。
“她与那梁王世子相熟,安排她去最恰当不过。不过此事你不要声张,等那梁王世子进宫请安再说。”
“把这奏疏给大鸿胪送去。宣他进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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